么多伤疤了,光疼就疼死了。 还特别丑,留下的疤痕消不去,她看一次,肯定就会难受一次。 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展露着,不以为意的模样,好像不是自己身体一样。 她难免有些心疼,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明明走之前还没有这么多伤疤呀。” 陆悍荇站着没动,让她慢慢地看,感受着她的指尖翻来覆去的碰,心里也跟着漾起酸麻来,说话时声音有点沉:“没事,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宋娇娇心头一酸,眼眶一下子便湿了,吸了吸鼻子,指着他心口上方一小道长条状的疤问:“这个是怎么伤的?” 陆悍荇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湿润,“与毒贩搏斗。” 宋娇娇听罢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