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花姐,我知道您不会心软,我诈一下他,看他会不会提前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 柳如影看向花姐,心情有点复杂。 之所以她会对于花姐的背景是裴虎这么震惊,主要是两人身份相差也太悬殊了一点。 裴虎那种人,怎么可能有花姐这种姘头呢? 如果花姐只是对于裴虎来说不重要的一个女人,她又怎么会有自信一个电话就能把他打过来呢? 想到这里,柳如影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也许,裴虎不会来。 刚才那位平头男人也说了,裴虎今天有重要的会谈。 他不一定来。 花姐阴沉着脸,低头看了眼手机,接着看向了柳如影,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样,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就在附近,马上就到。” 柳如影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 徐大少和那个男生一起坐在车里,俯身看着前方。 不一会儿,徐大少拍着男生,一叠声地说:“来了来了来了!” 在两人眼前,一辆锃亮的黑色车辆缓缓驶入停车场。 “劳斯莱斯,王者的座驾。”徐大少说。 男生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那辆车驶入了车位,接着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车上下来好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西装革履,看上去走路虎虎生风。 一看那股气势,就是上位者的气势。 徐大少发动了车辆。 “大少,走了?不看了?”男生问道。 “还看个鸡毛,走了,等会儿出事,别波及到我们。”徐大少骂道。 实际上,他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想走的。 待会儿,他很有可能会看到柳如影狼狈地被推出来。 而那可能是自己见到柳如影的最后一面。 既然是最后一面,那还是让她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吧。 毕竟他不想让自己的女神,给自己的最后印象是那么狼狈。 “听好了,今天的事,哪儿也不能说。”他面色铁青地说,“谁也不能告诉,如果你说漏了嘴,你就等着被打断腿吧!” “是的徐少。”男生说。 “如果被柳家或者陆家知道这事跟我们有关,到时候撒火撒到我们头上,你就知道什么叫没好果子吃。”徐大少再次强调。 男生连忙点头:“我懂的,我懂的。” 玛莎拉蒂在道路上奔驰着,徐浩宇的脸颊上滑落一颗泪水。 “妈的!”他一巴掌捶在方向盘上,吓了旁边的男生一跳。 徐浩宇吸了吸鼻子,说:“他妈的,那个瘪三,要不是这家伙这么彪,怎么会把这事闹成这样呢?” 天文社男生声音悠悠道:“这世上总有些人,以一种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愚蠢。” “柳如影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徐大少满脸难受,“女人的想法真的有时候难以理解。不过她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就是这代价太沉重了点。” …… “我已经想好等会儿要怎么安排你们了。”花姐说。 她盯着陈涯和柳如影的脸,似乎是一条毒蛇,正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她的目光就像蛇信子一样,舔舐着两人的脸。 “待会儿,你们每人抽对方一百巴掌,”花姐说,“看谁扇得用力。谁要是不用力,接下来就得继续挨惩罚。” 坐在更用力。” “不急,不管他有多用力,都逃不了惩罚。”花姐狞笑着说,“你们还记得‘滚瓜落’吗?我看看他骨头有多硬,能够承几个人的重量。” 所谓“滚瓜落”,就是把人装在麻袋里,其他人往上面跳。 一般被跳几下,麻袋里的人就该奄奄一息了。 更加进阶版的是站在桌子上往上压。 凡是挨了这么一套的人,要能活下来,头脑都会变得不大对劲。 因为这种刑罚对于受刑者来说,极端恐怖。 “他不是能打吗?给他手给他折了,看他还动不动手。”平头男继续拱火。 “不,”花姐说,“我要一根、一根、一根地拽着他的手指。” “挑指甲,断脚筋,断子绝孙脚,花姐您要是动手累了,咱们兄弟们都愿意代劳,”平头男说,“保证让他在不死的前提下,遭最大的罪。” 听着这些人的话,柳如影脸上表情变幻。 本来她已经说服自己,给自己做好了万般心理建设,但是现在自己的肩膀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而且,她想尿尿。 但是她又不敢说。 她恨不得屏住呼吸,抹消自己的存在,让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 “幻想完了没?”陈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你们还能幻想的时间不多了。” 平头男笑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虎哥的手段。” “虎哥来了,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