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怎么排列组合都有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回事呢? “我现在就走。”陈涯挣扎着爬起来。 他刚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目眩。 发烧还没好,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身体还处在亏虚状态,连站都费劲,别说是强撑着身体去公司了。 还没两秒,他又重重地倒了下来。 顾雨晴一急,说:“发什么癫呢?你给我好好躺着!这个星期哪儿都别去了,别管她俩了,让她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 路爱爱把披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认真铺在陈涯身上,小声道:“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路可可也急了,说:“老板你好好躺着吧,要是我来探望你一次还让你病情加重了,同事们会杀了我的!” 顾雨晴又关切问道:“要不要喝水?” 路爱爱把手心贴在他额头上:“需要冰水降温。” 路可可掏出手机:“是要吃东西吧?要不我们点外卖吧?” 一时间三个人都乱起来。俗话说关心则乱,陈涯很感动,但同样也希望她们不要这么吵。 他头疼。 看到陈涯伸出手,揉捏着自己的额头,路爱爱默默伸出小手,帮他捏了起来。 该说不说,她小手冰凉,按起来还挺舒服。 顾雨晴叉腰对路可可道: “不用点外卖,我让阿姨每天按时过来做菜。如果你想帮忙,就去倒一杯水吧。对了,帮我也倒一杯。” “帮我也倒一杯。”路爱爱也说。 两个人很自然地开始使唤人了。 路可可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动了。 “可恶,我明明只是过来探望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可恶……” 路爱爱的手按着按着,眼皮又开始往下掉,接着顺其自然地躺下来,睡在了陈涯身边。 路可可刚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放下了怀里的水。 “姐!你在干嘛!不是跟你说了要自重吗?” “困。” “困也不能不分场合,随时随地乱睡啊!” 路可可爬到床上,想把路爱爱搬起来。 可她虽然胸大,臂力却不大,搬不动姐姐。 “你不起来我也躺下了!” 看着路可可顺势在床上躺下,顾雨晴气乐了,捏住陈涯的嘴道: “还真让你左拥右抱上了是吧?” 陈涯嘴巴被捏成鱼嘴型,嗫嚅着说:“又不是我的错。” 顾雨晴也躺了下来,挤在他身边道:“不公平,我也睡。” 本来还在发烧中,身体发烫,旁边三人还都往他身上挤,这就更热了。 而且,顾雨晴的胳膊抵在他肋骨上,路爱爱的膝盖则顶在他的腰间。 他感觉快升天了。 “……能不能起来?你们不怕传染吗?” “她们先起来我就起来。”顾雨晴和路可可异口同声地说。 只有路爱爱已经进入了梦乡。 陈涯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吟起诗来: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要不是现在生病无力中,怎么会被这群女的随便欺负? 等病好了,到时候谁欺负谁就不一定了…… 陈涯如此恨恨想到。 先前这张床上好像也出现过类似的事,当时他嫌床不大,现在他嫌床太小,挤得难受。 等到有钱了,一定换张大点的床……不,有钱了为什么不再买间大点的房?不过,他在京城好像还有房,那个什么什么庄园…… 迷迷糊糊之中,他又想到,现在京城的房价虽然高,但还不是历史峰值,等到有钱了,完全可以买几处房产,绝对有升值空间。 干脆再弄几栋房子用作员工宿舍…… 想着想着,陈涯终于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温软的梦乡。 …… “你要听话……” 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你要听话,知道吗?” 声音很低沉,很轻柔,很好听。 “特别是听我的话。” 就是说话人是对着右耳说的,吹出的气息在耳畔,痒痒的。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有自己的想法。” 陈涯在睡梦中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头。 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回答呢?如果听到了你就说‘嗯’。” “嗯……”陈涯还没清醒,喉咙里发出朦胧的声音。 女人似乎很高兴,继续在他耳边道: “我不许你做的事情,千万不能做,我让你做的事情,打破头也要做,知道吗?……” 潜意识中打破头不太好,但陈涯此时不愿意思考,点了点头。 感觉脑后暖暖的,很软,枕起来很舒服。 这什么牌的枕头?绵软有回弹,敏感肌也能用,适合睡障人群…… “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