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谢钦辞眯着眼,他不会这样的景象吓,但殷玉成他们的承受能力显然达看极限。 “你做什么!” 纸人的惊呼声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冯导等人抬头看去,只见谢钦辞团吧团吧纸人捏成一球,扔出去。 纸人球所之处,残肢纷纷撞开。 “好像打保龄球啊。”殷玉成情不自禁感叹。 冯导等人沉默。 别说,还真挺像。 这么一突然觉得没那么恐怖。 血淋淋肢体试图重聚拢,谢钦辞看眼撞飞出去的纸人。 纸人勉强把自己摊开:“别来别来,直接进去,它们不会跟进去。” 门不知何时打开。 谢钦辞带着人进屋。 屋里点着蜡烛,烛光昏暗,只够照亮屋里小部地方,更的,则隐藏在黑暗中。 殷玉成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我得歇歇。” “我总感觉这里有东西。”蓝雪煞白着脸开口。 谢钦辞在屋里转一圈,从黑暗中拎出一只吊死鬼,一只饿死鬼,从床底拉出一只瑟瑟发抖的头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鬼一路嚎叫着谢钦辞拉出来。 “躲在里做什么?”谢钦辞居高临下俯瞰它。 “太恐怖,你太恐怖,”头鬼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发出灵魂质问,“底是我们在吓人,还是你在吓我们?” 头鬼哭得昏天暗地,原本因为屋里出三只鬼感害怕的四人怎么害怕不来。 “你这……”殷玉成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前院,他把纸人全毁,牙都崩,还把它们捏成球,还用纸人球打……” “闭嘴,蠢货!”纸人黑着脸呵斥。 它不说它还没觉得这么丢脸。 “呜——”头鬼长长呜咽一声,满地打滚,“我不干,我要罢工!” 没是这发展,冯导几人相觑。 “这不能怪我们谢哥啊,谁让你们把我们带来的鬼抢走。”殷玉成不忿。 “谁知道那是你带来的,老板以为它是误入的,招揽它来着。”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还给它买票!”殷玉成声反驳。 “啊?”头鬼打滚的动作一顿,“这里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鬼……” 在谢钦辞森寒目光中,头鬼声音越来越小。 另外两只鬼早已不忍直视移开视线。 它们一点不承认这种鬼和它们是同事! 太丢鬼脸。 “让你们老板来见我。” “好,好,我这就去叫老板。” 头鬼连滚带爬往外挪。 殷玉成搬屋里的椅谢钦辞前:“谢哥,坐。” 这一刻,他对谢钦辞的崇拜达巅峰,看看,那么厉鬼,没一敢在他谢哥前放肆。 这说明什么? 说明谢哥是无敌的! 谢钦辞他炽热的目光看得一顿。 “这绝对是我最离奇的一次鬼屋经历。”编剧喃喃。 “谁说不是呢,”冯导不顾形象坐在地上,“在鬼屋里和鬼同屋而坐,除我们应当没别人。” “好的素材啊,我得记下来,看看以后能不能用。” 冯导哽哽,这是心的。 亏他还担心编剧一女孩会留下心理阴影。 蓝雪和编剧头挨着头,凑在一小声说些什么,殷玉成好奇围在谢钦辞身边问东问西,两鬼一纸人缩在一,恨不得把自己缩墙壁里去。 鬼屋主人进来的时候,见的就是这么怪异的一幕。 踏进屋的脚步一顿,鬼屋主人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自己没进错门。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谢钦辞打量走进来的人。 那是身形精瘦的老人,身穿唐装,戴一副黑框眼镜,头鬼畏畏缩缩走在他身后,似乎很恐惧。 “是我,不知这位客人有何诉求。” 谢钦辞在他身上感受淡淡的妖。 “它没跟你说吗,你们抢来游玩的客人,是不是该还回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承认?”谢钦辞微微眯眼。 “凡事要讲证据,这位客人,我还没追究你们破坏鬼屋道具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蓝雪他的厚脸皮惊住。 殷玉成愤不已:“什么追责?你追责我们还追责呢,你们的员工无故伤人怎么算?” 鬼屋主人得意一笑:“你们买票的时候可是签免责协议的。” 殷玉成拿出手机,发现买票的地方确实有免责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