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辞坐下后,发现对方发了个超长语音过来。 【顾眠:谢哥,那你们在一起了吗?不是啊,谢哥,你怎么真去问了?我当时喝醉了,完全是在说胡话,听汪姐说昨晚是傅总接你回去的,你现在在哪啊?我醒了想来找你,又找不到你的地址,傅总有有欺负你?……】 话很长,谢钦辞直接放,一旁工作的傅霁听了个大概,知了昨晚谢钦辞突然问那个问题,是因为顾眠的话。 谢钦辞还听完语音,顾眠的视频请求谈出来。 一接通,顾眠着急的脸出现在屏幕中。 “谢哥,你这是在哪?”原本说的话忘了,顾眠打量一圈四周。 这个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谢钦辞一直住的酒店。 “是傅霁的家,你不是知吗?我昨晚被他接走了。” “啊?”顾眠傻了,他以为傅霁怎么也该装一下,想到对方胆子这么大,直接把谢钦辞带到自家。 “谢哥,都是我不好……”顾眠边歉边仔细观察谢钦辞,屏幕里的青年白到发光,他穿着一件有些大的毛衣,气色红润,目光清,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 “谢哥,你现在是和傅总在一起了吗?”顾眠小心翼翼地问。 他得到答案,因为傅霁端着热饮从谢钦辞背后入境,微微弯腰,将热腾腾的牛奶喂到谢钦辞嘴边。 而谢钦辞很理所当然的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口,纵然有回答他的话,这一幕也给出了答案。 直到挂断视频,顾眠还是恍惚的。 喝完牛奶,傅霁用手帕细细擦去谢钦辞嘴边的奶渍:“晚上不一起出去吃饭?” “上次带你去的那家私房菜馆推出了冬季特色菜,味不错。” 谢钦辞还记得和上次和傅霁去吃饭的私房菜馆,更忘记在那里盘桓的阴气。 私房菜馆的老板林老板最近很愁。 这家私房菜馆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一直开到现在,因为口碑好,在燕京上流社会一直备受追捧,从担心过客源。 但个月前,店里出了一点意。 不止一次有客人说,在吃饭的时候看见了不干净的东,林老板找大师来看了,每次都好天又故态复萌。 那东不伤人,是盘桓在店里,偶尔会吓到客人,消息传出去后,来这里用餐的客人越来越少。 谢钦辞和傅霁来的时候,发现店里很安静,客人少了,工作人员和少了。 林老板挂着容迎上来:“傅总,谢先生,还是原来的包厢吗?” 傅霁点头。 一进包厢,谢钦辞就感觉到了比面更低的室温。 傅霁脚步一顿:“林老板开暖气?” “开了,但这屋里也不知怎么回事,温度总比面低。”林老板发愁。 “这屋里有阴物,温度自然比面低。”谢钦辞抬头,他目光触及的地方,某些肉眼看不见的存在吱吱哇哇缩到墙壁里。 “什么阴物?”林老板问完,猛然反应过来,“谢先生是说,我店里有鬼?” “不是鬼,是阴物。” 林老板茫然,不清楚者有什么区别。 “可我找大师来看过,也做了法事,都用。” “它们不是寻常鬼魂,寻常的驱鬼方法自然对它们用,不过这种东就是烦人一点,不会伤人。” “这倒是,”林老板点头,“这么久了,店里出过有人受伤的事,不然我这店也开不下去,谢先生对这一行有研究?” 林老板很诧异,傅霁从前一向不信这些,他下意识以为,作为傅霁的朋友,谢钦辞也不信这些。 料到对方一眼看出店里的问题。 “不知谢大师能否帮忙解决小店的问题?”想到谢钦辞和傅霁交好,应当是不差钱的,到了嘴边的话转了转,“谢大师肯帮忙,不论成不成,谢大师以后的一应吃食,我们店包了。” 这样的优待就连傅霁都有,他轻了声,对谢钦辞:“以后该我跟着谢大师蹭吃蹭喝了。” 忘记人是来用餐的,林老板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大餐,其中有好是大宴时有的,谢钦辞吃得非常满足。 傅霁也跟着用了不少,一大桌子菜,愣是被人解决了大部分。 吃饱喝足,林老板说起店里的异常。 最开始,出现在六月。 六月的燕京,已经非常热了,负责打扫店里卫生的大婶发现,有个房间格凉快,一开始,她当一回事,以为是冷气开得足,直到有一天,停电了,店里其他地方都和蒸笼一样,热得不行,有那间包间,和之前一样凉爽。 心再大的人都能发现不对,更何况是本来就有些迷信的大婶。 她有心和老板说,又担心被说封建迷信,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便将这件事藏在心底,暂时说出去。 可,在停电时间里去那个包间的人不止她一个,有个年轻侍者也进去了,发现不对劲后他第一时间告诉了林老板。 玄之又玄的事林老板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