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顾眠把脑袋缩了去,“要说他运是的好,居然能到荣升老师的青睐,靠着这层关系,以后绝对能在乐坛顺风顺水了。” “不过今天荣老师怎么没来?” 这个问题,不止顾眠,节目组其他人,包括到一手消息的狗仔,都很好奇。 荣升复出的热度太高,一举一动都受到广泛关注,他没参加排练的消息很快被人搬到网上,引起一轮热议。 ——荣升老师的身体要不要紧啊?有没有人有内部消息?能参加综艺的录制吗? ——不知道啊,现在没个准话,晁涵煦那边也没应。 ——别到最后遛粉啊,我的小心脏遭不住。 ——是身体要紧吧,荣升老师一直很尽职,不可能出现故意不参加的事,若的不能参加,肯定是因为身体没办。 ——身体不好就别答应啊,现在这样算什么?我们晁涵煦就活该被放鸽子吗? ——哇塞小妹妹,有点判断力好吗,以你家哥哥的身份,根本不够格邀请荣老师,因为荣老师他了多少好处?就算最后荣老师不参加,他也赚翻了好吗? 愤愤不平的晁涵煦粉丝很快被怼了去。 相较于荣升,关于顾眠和谢钦辞的讨论度低很多。 不论是顾眠的粉丝是谢钦辞的粉丝,都没听谢钦辞唱过歌,心里完全没底,只能在心中祈祷,至少不要输的太难看。 谢钦辞不知道粉丝在为己担忧,他接到了一份特别的委托。 “荣先生?”谢钦辞看着坐在己对的人,心中有惊讶。 传言里重病无参加排练的男人除了脸色苍白,身体并无异样。 “谢大师,您好。”荣升此刻心情也有复杂。 他是被圈内一位好友介绍来的,那个人告诉他,燕京有一位大师,姓谢,能力非常强,解决了很多青霄观都无解决的难事,和上有合作,若他想查清当年的事,完全可以找他。 至于酬金,好友不觉己这位朋友拿不出来。 到人之前,荣升想过无数种谢大师的模样,唯独没想到,对方同时是他的同行。 “早知道谢大师也参加排练,我就不装病不去了。” 荣升是个没什么架子的人,交谈起来很舒服,三言两语拉进了两人关系。 “我也没想到,客人是荣先生。” “是这样的,我找谢大师,是想查一桩一年前的旧事,和谢大师在节目中遇到的晁涵煦有关。” 没有过多寒暄,荣升道明来意。 “两年前,我遇到一个很有天赋的年轻人,他的作曲风格我很喜欢,打算将他收为弟子,但因为一事耽误了,等我忙完再想找他,他已经去世了。” “是杀。” “人已经去世了,再说起来好像没什么意思,我虽然遗憾,但也不好说什么,直到我从另一个人身上,听到了风格相同的歌。” “我们做音乐的对这方都有种奇怪的直觉,即使匪夷思,我的直觉是告诉我,这歌,出同一个人之手,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这话,荣升从没对人说过,太惊世骇俗了,而且他也明白己语言的力量,这样的话一说,晁涵煦就毁了,他不可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说出这个猜测。 “我知道我这个想有疯狂,但我是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事。” 荣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实不相瞒,我私下去查过,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找上您。” 谢钦辞点头示意明白。 “这个晁涵煦身上,有很多诡异的地方。”这都是荣升查了之后发现的。 比如他明明整过容,那么明显的整容,却没一人提起,比如他偷窃顾眠的作品,网友却选择性忽视,有很多,对晁涵煦来说是负影响的消息,都被众人下意识忽略了,包括他。 在到晁涵煦本人之前,荣升对他的感官很好,在那作品的加持下,这份好感乎达到了最高点,不然他也不动提出,要和晁涵煦合作的话来。 正到本人后,像是被打破了一层滤镜,极大的落差感之下,荣升险没维持住己的表情。 “现在想想,我实在不明白,己为什么无形之中对他有那么高的好感。”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天前,他忍不住和好友抱怨,好友来了一句:“该不晁涵煦身上有什么非科力量吧?就像小说里那种万人迷光环?” 荣升沉思。 好友撞了撞他胳膊:“不是吧?我就随便说说,你当了?” “不是当,是的很像,你不觉很奇怪吗?那么多负消息,没给他造成任影响,一个原创歌手,最初以偷窃别人的歌小红,有很多其他的事,报道出来后,都没掀起什么风浪。” 为了验证这点,荣升甚至找人将晁涵煦整容的石锤放到网上,正常情况下,这个当口,任一个关于晁涵煦的新闻都有可能引爆热搜,可一天过去,除了原帖下吵作一团,这个消息完全没在外界引起风浪。 听荣升说完,好友摸了摸下巴:“确实很奇怪,如果他的不对劲,你和他合作,不受什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