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可张也没打算让他们干白活,烟酒是提前给的,就算他们心里不认同刚下葬就迁坟,也不该在迁坟的时候闹起来。 是成年人,该有的体面他们还是知道的。 可刚才他们跟吃错药一样,不顾双方脸面难看,一门心思阻拦张迁坟。 说句不好听的,那是张的私事,哪里轮得着他们指画脚? 以为只有自己不对劲,私下交流一番后,好伙,原来不止自己,所有人是这样,跟中邪一样。 想到迁坟时发生的事,几人对视一眼,怕不是他们多想,而是他们真的着什么道。 他们不明白自己这么做是谁在背后搞鬼,听张宇对张爹的质问,恍然大悟。 是,最开始的话就是张爹喊出来的,他们也是在张爹喊话之后,魔怔似的开始阻拦。 他们的异常行为一定和张爹脱不开干系! 想到这一,几村民一合计,觉得自己也该跟着去医院,一方面,他们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事,另一方面,他们还想请谢钦辞给自己看看。 中邪,总不不管,万一以后又做出有违自己意的事怎么办?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邪。 跟定时炸|弹一样,藏在不知名位置,随时有引爆风险。 于是便有张爹伴看到的一幕。 平时对自己一和蔼的村民们脸色不怎么好看,张宇一大子更是怒气冲冲,张爹伴不明所以。 把张爹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不是去帮忙迁坟吗?怎么把人带过来?有没有成?” “你少问几句。”张爹不耐烦推开她。 猝不及防被推开,张爹伴愣一下,她捏捏衣角:“怎么,这是?” “张致富的属在吗?” 护士的声音打断两人对话,两人一起往前:“在这里。” “人已抢救来,他的病很奇怪,你们属要随时留意,若有不对,赶紧叫医生。” 们知道。 张致富被送VIP病房。 张致富不差钱,一人住一大间病房,张爹和他伴匆匆去看儿子,留下的人下意识跟上去。 也亏得这间病房够大,挤得下这么多人。 谢钦辞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张致富。 很瘦,眼窝深陷,眼下一片青黑,似乎很久没好好睡觉,脸色惨白发青,印堂发黑,极淡的红色血雾缠绕在他身上。 “谢大师,他的病……” “不是病,是反噬。”看到张致富的那一刻,谢钦辞捋清事情真相。 “他想借你父亲的运势,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成功,这次因为,中途失败,那些人的怨念化为血雾,缠着他,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 谢钦辞没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止张宇,整屋子的人听到。 包括张爹和他伴。 张爹的伴这才发现,来的人里有几自己没见过的,她给儿子掖掖被角,起身:“你是?” “这位是谢大师,张一请来的。”村民之一抢着答。 “谢大师,你说儿子是遭反噬,这……”她像是对一切毫不知情,露出无措的一面,“儿子一向听话,怎么会遭反噬?” “你真不知道?”谢钦辞注视她的眼睛。 谢钦辞的瞳孔极黑,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一切黑暗无所遁形。 张爹伴被他看得心中一慌,下意识移开目光,避开与他的对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你只需要知道,在反噬的下,你儿子得到什么,就将失去什么,不属于你们的健康、财富,会被收,至于你的儿子……” 谢钦辞瞥躺在床上的人一眼,“你们可以给他准备一副好一的棺材,过不几天就上。” “你胡说什么?儿子只是得怪病,才不是你说……”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谢钦辞不耐烦打断他的话。 “谢大师,们要报案吗?”张宇压着怒火上前。 以他的脾气,他恨不得将昏迷中的张致富暴揍一顿。 “报案?”装不下去,张爹的伴索性不装,“你们报案,警察会受理吗?说是致富做的,证据呢?” “你要证据?这算吗?”谢钦辞拿出被他打死结的红绳,“你说,把这东西放到你儿子身上,会发生什么?” 张爹伴脸上的表情凝固:“你不这么做……” “你不是说,你儿子遵纪守法,不知道什么反噬吗?”张宇恶劣笑一下,“这不过是几根普通绳子,你怕什么?” 他说着,夺过谢钦辞里的绳子,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