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早已传到太原府了,那傅青主邀您去学院哪里会是真喝茶,那是要见识一下您的文采风流”朱孔训哈哈大笑道。 常宇笑而不语,朱慈烺貌似对傅青主有了兴趣便不停想朱孔训打听着:“那他是道士么?” 朱孔训摇头。 “那你刚才说他修的是道家,又以老庄之徒自居……” 常宇打断他:“这道家未必就非要是道士才能修,这是一门学说,其源远流长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年了,谁能说清楚个一二,其内藏乾坤得窥一二便受用无穷……一句话道法自然,万物皆为道,文人作诗词歌赋是为道,武将行军打仗也是一种道,每个人都在修道,修不同的道,有人修道而不自知,有人窥了门径便苦心钻研……” “你不做道士真可惜了”朱慈烺第一次见常宇这般说道,忍不住揶揄:“明明不信鬼神,偏偏能说会道……你呀,你呀……” 朱孔训和史可法顿时骇然不已,这随侍太监怎么突然这般无礼。 原来朱慈烺一时大意忘记尊称了。 不过常宇也没在意,因为说话之间已经道了晋王府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