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当初参股参的有多高兴，看年报的时候，就有多悲催。 在无纸化办公还没流行起来的时候，颜琪芮每年年末，都能看到堆满一整个房间的各公司财报…… 当然，也别指望这货能去自己看。有事儿子女服其劳么。 能死道友，就还是别死贫道了。 ******* 至于猎人，这些年的发展倒一点都没变大，反而还缩小了规模。 但人员的选拔上，却逐步进入精英化模式。 颜琪芮还是那个不管闲事儿的普通教官。虽然三不五时的缺席，但她就是猎人的主心骨儿，镇海神针那种。 因此，从猎人毕业出来的人，多数认为他们和颜琪芮，有着真正的师徒之实。别说有事儿帮忙，就是没事，逢年过节也要拎着礼物，去看看自己的师傅…… 颜琪芮觉得，自己这辈子过的非常幸福。 虽然也有危险，也有悲伤，但能被那么多人真切的爱着，就是一种幸福。这幸福无关乎她达成了多少成就，也无关乎她拥有多少资产，而是……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