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着你,只是取一点血肉,你应该感激我。”
然后,她兽形的一身皮被完整的的剥下来下,接着割肉剔骨,身体被割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的。
那时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死去,却连昏迷都成了奢望。
这些年,她总是莫名的觉得浑身疼,阴天时更甚,全身无一处不疼,却查不出毛病,象是一种伴随她长大的诅咒。
如今她终于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不知不觉中,陶凤已经泪流满面了,她身体蜷缩着,象当年那个黑暗地窖里兽形的幼崽,抱着自己无声哭泣的样子。
“凤儿?”
王海生的头在树屋门口冒了出来,看到昏暗光影下妻子那张煞白的脸,心痛得猛地抽搐了一下,还有无尽的恐慌蔓延上来,好象随时会失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