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攫取着他身上的全部温暖。 “那你想改到哪天呢?” “秋天吧,我喜欢秋天,爽朗、惬意。” “好唉,秋天也是我们正式在一起的季节。” “嗯,就秋天了。” “那我们哪天去寺庙求个签,求你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好吗?” “嗯,好。” 很快她睡着了,一起一伏的呼吸逐渐变得明显,他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在沙发边,又去房间里找被子为她盖上,牛奶瓶还放在她的怀里,他看了看,没有拿走,起身去了书房忙。 -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身子都有些僵硬不适,他们窝在小小的沙发上睡着了,一同窝在他们身边的,还有小呵。 冬日里小呵嗜睡,懒洋洋的,比平日里起得迟些,闹得张至森和李光芒起得也迟了些。 她睁开眼,趴在张至森身上,乱糟糟的头发塞了一嘴,“几点了?” “八点。” 她嗯了一声,又重重躺在了他的胸膛上,被子里暖烘烘的,她不舍得起来。 见她气色好点了,张至森推开她,准备起身做早餐,被她一把抱住:“不许动。” 他亲了亲她额头,“阿芒猪猪,起床了。” “两分钟。” 她要在他身上在躺两分钟。 “可是,要是两分钟的话,你就没法起来了。” “两分钟你也不够啊。” 张至森笑,见她脸上没有了昨日的阴霾,紧紧地抱住她:“够了够了,抱你是够了。” 他们就这样,在冬天的清晨,静静地享受了两分钟的拥抱。 吃过早餐后,张至森问盘腿看电脑的李光芒:“要不要一起去遛狗?” 她啃着他削好的苹果,摇头:“不想去。” “好吧,那有我刚做好的咖啡,我先出去了。” 李光芒带着框镜,看着宋可宁需要重新整理的资料,她今日里不去办公室,在家加班,在张至森的唠叨声中点了点头。 “知道了。” 室外冷风肆虐,牵着狗绳的张至森手冷得发抖,他忘记带手套了,在回去与继续前行之间犹豫,想了半天,还是给李光芒发消息,“阿芒,你帮我把手套送到电梯口吧。” 他在楼下等着,半天里还是没有反应,李光芒应该还在忙着,他等小呵吃完树下的垃圾之后,带着小呵返身回家取手套。 刚一出楼层的电梯,就听见密码锁滴滴答答的声音,他以为是光芒出来了,喊了声:“阿芒?” 李佑害怕李光芒心情抑郁,又过来家这边找她,片刻间听见了熟悉的男声。 李佑倒回来,看到电梯走出来的大高个张至森,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 张至森这才看清楚,是李佑不是李光芒。 他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但一想昨日里李光芒和李佑的拥抱,内心醋意涌上心头,让他无法直视李佑。 李光芒忙了一会,起身去喝咖啡的瞬间,看了看手机,她开了门,在门外探身,看了半天,没见张至森的身影,她给他打电话,不一会儿,听见不远处传来手机铃声的响声。 “你的手套在哪儿啊?我找不到啊。”李光芒推门而出,看到张至森和李佑纷纷朝她看来。 两人眼中充满了要决斗的意味。 五分钟后,三人在张至森家坐下谈话。 李佑审判长:你们两同居了? 李光芒当事人:是也不是吧。 李佑审判长:怎么回事? 张至森当事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佑审判长:我是她哥。 张至森当事人:昨天以前还是,现在不是了。 李佑当事人:你知道了? 李光芒审判长:干嘛瞒着我? 李佑当事人:瞒着你什么? 李光芒审判长:你还装不知道呢? 张至森审判长:阿芒,不说这个了。 李佑当事人:阿芒?他为什么叫你阿芒? 张至森审判长:你有意见吗? 李佑当事人:李光芒!他是个骗子! 李光芒当事人:他是我男朋友。 张至森审判长:注意用词,我怎么是个骗子了? 李佑当事人:他都骗你同居了?! 李光芒当事人:我只是偶尔过来住住。 张至森审判长:你还有事吗? 李佑当事人:阿芒,男人都是骗子。 张至森审判长:你无权叫她阿芒。 李光芒当事人:哥,你别闹了,回去吧,我就在对面住着,张至森不是骗子。 李佑刚一起身,着急出去的小呵就在他腿边狂吠,叫得他心惊肉跳,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日里他被李光芒吓到了,现在看她好像跟没事人一样,心情恢复了过来。 “你先出去,我要跟我妹妹说几句话。” “我家我凭什么出去?”张至森故意呛李佑,他自己就是不喜欢李乐对李光芒的感情,尤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