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女生一直没忘记那场耻辱,自从有了某个计划,路过公寓下的摄像头,她都会和男罪犯玩被她在家培养的‘扯头发’的游戏。这些录像被作为指控证据之一,反反复复被审查。双方律师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女生和男罪犯和解,拿到了很大一笔赔偿,完成了在海外的求学。而男罪犯被英方驱逐出境,不得再次入境。” “所以,你觉得女生,坏吗?” 沈今今望着何逢萍的眼睛。 何逢萍微笑: “只觉得男犯罪有应得,天道轮回,因果报应。” “听说女生在英国被强X的於伤,毫无男犯的DNA,好像是她并非真让男犯坐牢,而是故意让男犯陷入这样的新闻,既报复了多年前的实际存在,又要了他的一笔巨额赔偿,还毁了他费尽心思的求学。” 沈今今忽然想起来: “哦,忘记告诉你,男罪犯的妈,一直知情儿子曾经犯下强X罪,但坚称女生是表子。还在女生出国留学前,偷偷塞给她一本《房思琪的失恋乐园》,诱导女生自X,和作者一样死去。这样,她儿子的罪名不存在了,高昂的留学费用也不用出了。好消息,男犯的妈,最近家破人亡,白发苍苍。” 何逢萍拍手: “好久没听到这么好听的故事了。我也有个隐隐约约朋友的故事。” 话落,俩人对视,吃吃笑了一阵。 心知肚明:我有一个朋友…… 何逢萍清清嗓子: “我那个朋友,也是女生,中专刚毕业回家过暑假,就被爹娘定给了隔着几个村的光棍。女生和光棍差了十几岁,但彩礼给的多,爹娘就卖女儿了。光棍非要跟女生睡觉,被女生用门栓打了后脑勺,头也不回地跑了。不知道跑去哪里,路过姥姥家,姥姥给塞了所有的积蓄150块,叮嘱她:晚上赶路,白天睡觉。不至于夜间冻死在山上,也不至于睡觉时被什么动物咬了吃了,而且睡着身板一藏,白天找跑动的人影也不好搜罗。” 后面的故事,沈今今也就知道了。 靠着逃出成功女生的奋斗,一步一步有了饭吃,有了房子可以租住,有了电车代步。 还修了学历,进了体面的单位,有了新的职业发展。 沈今今也鼓掌: “为新生活干杯。” 何逢萍碰杯: “为曾经的朋友干杯。为现在的我们干杯。” 喝完酒,沈今今不忘正事,邀请何逢萍到大和珠宝店上班,做自己的助理。 人往高处走,何逢萍胆子够大,考虑了没一会儿,就答应了。 沈今今见她点头,才递给何逢萍一个帆布包。 何逢萍拉开一看,里面码着6万块钱和一把钥匙。 “这不是之前我借给你的那个破包吗?我以为你早扔了。” 沈今今放下筷子: “借的东西,是要还的,不可能不经过你允许就扔。钥匙是我的安置房,6万是装修费。房子面积不大,你找装修队,看着装,装成什么样,都是给你做员工宿舍。不够,我不再添钱,有剩余,你也不用退还。” 说着,她打量这间出租房: “换个居住环境,你会发现还挺影响各种效率的。那里起码有单独的厨房和卫生间。不用和来路不明的人挤在同一栋没有安全保障的出租楼上。” 不做记者,换了赛道,深知不摸珠宝行情,又得尽快找机会做出成绩,沈今今需要这个助手。 何逢萍更需要一个上升有望的渠道。 沈今今是个让她有安全感和奔头的领导。 回到家,婚纱寄来了,还寄来了花篮、贺卡和礼盒。 边柏青比沈今今更迫不及待,非要她现在就穿上。 他要看。 迫不及待。 巨大的白色裙摆像一汪海浪的泡沫,裙身贴服在沈今今的身材轮廓上,她像一条钻出海面的白鲸。 海洋馆中,他最爱的海中天使。 边柏青的眼光欣赏,不是敷衍的,是张着手,扶在沈今今的两肩肩头,上下、左右打量,像看艺术品。 他赞叹: “漂亮紧致的线条,富有光泽的皮肤,把这件婚纱衬出应有的档次来了。品牌,也要分穿在什么人身上,才能彰显格调。” 形容词跟不要钱似的,咣咣往她脸上砸。 沈今今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不是说还没拍婚纱照吗?” 边柏青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歉不迭: “对不起,这几天太忙,忘记了。明天我找人,赶紧拍,保证不耽误结婚那天出片。” 沈今今拿过手机: “不用。我自己拍。” 边柏青以为她生气了,柔声承诺: “我找本市最好的摄影师,取海边最好的景。去我们家私人游艇上拍,好不好?” “我不喜欢、也不拍那种随大流的。我不做别人定义对的事情,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你现在抱着我,我们拍一张。” 边柏青见沈今今不是生气,轻松一个公主抱,把她举到怀里,低头,亲了一下。 沈今今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