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放在明面上说,”沈星洲开玩笑道,“大半夜的叫我出来,知道我的出诊费多贵吗?” 裴景安对于他的玩笑也不过一笑置之。 病房门重新合上的那一刻,狭小的空间里只留下楚清歌和裴景安两个人。 谁都没有说话,楚清歌熟练地将零碎的洗漱用品放进卫生间,又拿了从楼下药店买来的棉签沾了水,拉了板凳坐在裴景安床边。 一言不发,湿润的棉签往裴景安干裂的唇上凑。 裴景安只定定望着她,不说话,也不拒绝,更没有躲开。 他不是个感情特别充沛的人,哪怕楚清歌是他一直放不下的执念,一次,两次,他还能再次卯足了力气,一点一点试探如何和她相处。 但三番五次,时刻揪着一颗心,他也已是疲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