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把上衣撩起来。”张起真仔细地看着吴邪身上有没有寄生蛇,吴邪露出了上身,果然他腹部有几个红色的小包。
吴邪低头一看,恼怒道:“死胖子,你看你干得好事?”
胖子连忙扒拉着他:“小三爷,消消气,有小真真在,保你长命百岁。”
吴邪忍着疼让小丫头给他处理腹部上的寄生蛇。
不大一会就处理完,张起真给每人吃了一颗解毒丸。
几人坐在地上休息,潘子在分配着物资,胖子洗完脸,顺手拿走了一个吃的,笑着说:“多谢刚才救命之恩,我拿走了。”
潘子气得大骂:“你个死胖子。”
胖子又看到阿宁光着胳膊坐在石头上,打趣道:“阿宁,皮衣太热,穿不了了吧。”
“多事。”阿宁冷冷地说。
张起真坐在吴邪身边,看他翻着陈文锦的笔记,看了几眼便不看了,没什么可看的,便走到哥哥身边,就听到胖子和潘子扯着辈分,淡淡一笑。
辈分,谁大得过她和哥哥。
潘子喊:“小哥,接住。”扔过来一个包。
张起灵看也没看,一手接住包,把包都背在肩上。
张起真看他背了大包说:“哥,包给我,我背。”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瘦弱的肩膀,淡淡的说:“不用。”
“那好吧,你要是累了,就给我说,我们俩换着背。”张起真美目盼兮的说。
张起灵伸手整理着她肩上的两条辫子,发尾绑着红珍珠发绳,散发着火红的光芒,望着她孩子气的笑容,憨态可掬,忍不住点了她一下鼻子。
胖子无奈的说:“天真,你饱了吗?”
吴邪笑着说:“饱了。”
阿宁和潘子看他们作怪,又看小哥二人在秀恩爱,无奈的向前走。
张起真拉着哥哥,走到吴邪身边:“吴邪,你给胖子学坏了。”
还没等吴邪说,就被胖子拉到一边,胖子在她身边说:“只许你俩秀恩爱,不许我俩说。”
“哼,我不跟你掰扯,反正你就是坏。”张起真走到哥哥的另一边。
张起灵瞪着胖子。
胖子又把吴邪换过来,蔫蔫的闭上嘴。
吴邪笑着说:“你怎么不说了?”
“有那尊大神在,我还说,我不想活了。”胖子撇着嘴。
张起真给胖子做了个鬼脸。
胖子也给她做了个鬼脸。
吴邪见真真给个小孩一样,小哥满眼得宠溺,他突然也想有这么个可爱的女朋友,也想天天宠着她。
几人有说有笑的走着,
“咦,没路了。”胖子诧异的看着。
几人都看着面前的一座小山。
“这怎么过去?”吴邪发愁的看着这座小山,以他的体能,爬过这座山,估计得累个半死。
“简单,看我胖爷牌炸弹,把炸弹放在小山下。”胖子放下赶紧跑。
张起灵把小丫头抱在怀里,等了好久也没见响。
张起真伸着脑袋:“胖子,你这胖爷牌炸弹不行呀。”
胖子尴尬的说:“受潮了,受潮了。”
张起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刚要往前走,只听“砰”的一声,小山被炸开了,漫天的灰尘落在几人身上。
张起灵听到炸弹响,立刻捞回她的腰肢,把她按在怀里。
几人拍掉身上的灰尘,就看见不远处有一排排石像,走近一看,竟然是人面鸟,身上还有个洞。
胖子指着说:“这不是人面鸟吗,这破玩意害咱们差点死在云顶天宫,它该不会是千里迢迢从长白山飞到这来的吧,阴魂不散呢。”
吴邪闻言,说:“人面鸟,青鸟,都有鸟的元素,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张起真想到凤凰,凤凰是百鸟之王,西王母是凤凰。
张起灵瞧小丫头若有所思,想到了她的胎记是凤凰,百鸟朝凤。
“这西王母宫和云顶天宫那位,有什么联系?”胖子插着腰分析着。
吴邪接过话茬:“不止云顶天宫,你可别忘了,还有陈文锦的笔记里,她的笔记还标注了其他地方,都在大头龙脉上,唯独这个塔木坨是独立的。”
五人走到人面鸟面前,张起灵用刀在人面鸟身上刮着。
小丫头摸了一下,闻了闻,全是苔藓的味道。
张起灵刮了一大片土下来,小丫头往前一看,有人走在中间,两边是圆点,往前一看,再回头看画,一模一样。
吴邪说道:“像某种仪式的场面,商周开始,古人都在青铜礼器上铸造文字记录信息,像这样的雕塑,应该也是一样的作用。”
阿宁打量这石像:“这种雕塑的石像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如果上面保留了信息,那更有价值。”
胖子倏地从雕塑旁边探出头,惊喜地说:“这玩意值钱呢?”
张起真一听,钻钱眼里了,无奈地说:“有价值的东西不一定值钱。”
胖子闻言,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这趟太亏了,什么都没捞着。
张起真看着两边一排排的人面鸟,想着画上的图像,就想进去了解了解,哥哥一把拦住她,神情十分严肃。
“太安静了。”张起灵蹲下身子,捡了一颗石籽,往前扔了过去,什么动静都没有。
张起真看了看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按说在树林里,应该有虫鸟的叫鸣声,可这里给死寂一样。”
吴邪也说道:“确实太安静了,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