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你来,我这独眼龙怕倒不准。”
吴邪拿着硫酸有点不敢往里倒。
张起真拿过他手里的硫酸:“我来。”
不就是倒个硫酸,有什么好怕的,再厉害的东西碰到硫酸也得熔化。
张起灵拦住她的手,拿过她手里的硫酸,往铁块上倒去。
吴邪和胖子翻着白眼,这狗粮不吃也的吃。
把硫酸全倒了上去,铁块也没见反应,几人都纳闷不已,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连硫酸都腐蚀不了。
云彩端着药出来:“胖哥哥,该换药了。”
胖子立马坐到椅子上等着云彩给他换药。
云彩给胖子上药,张起真在一旁捣乱。
“胖哥,疼吗?”云彩边上药边问。
胖子疼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椅子,嘴上轻描淡写地说:“不疼,给毛毛雨一样。”
张起真看他疼的双手打颤,还死要面子,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捧着脸,逗着他:“胖子,好疼呀。”
胖子实在不想看到她幸灾乐祸的样子,扯着嗓门喊:“小哥,快把你家媳妇带走,不要让她在我眼前晃悠,我看着头疼。”
小丫头如此的捉弄胖子,胖子都不想看她,张起灵淡淡地笑着,没理他。
吴邪看真真这么可爱,小哥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也笑着看真真捉弄胖子,难得有这么温暖的时刻。
云彩见张起真太调皮了,笑着说:“姑娘,你长的真好看。”
这姑娘简直比画里的人还要好看。
张起真笑着说:“你也长的很好看,是不是呀,胖子?”
“是是是,你俩都好看。”胖子捂着眼说,这两个女孩,他一个也不敢得罪,都是祖宗。
云彩也起了捉弄胖子的心思,笑嘻嘻的说:“姑娘,要不你来。”
“好呀,好呀。”张起真开心的说。
“别,云彩你给我上就好,她给我上,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胖子连忙止住云彩,那小丫头可是有仇必报的主。
吴邪笑着说:“云彩,你去忙你的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云彩放下手上的药,就去干她的活了。
胖子见云彩走远了,瞬间疼的滋着牙:“疼死胖爷我了。”
“你不说是毛毛雨吗?”吴邪走下来说。
“对呀,胖子,怎么云彩一走,你就嗷嗷叫。”张起真好笑的看着他。
“我看见你更疼。”胖子捂着眼,这臭丫头专给他捣乱,还不能骂不能打,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呀,流年不利。
胖子捂着眼,实在不想看她得意的样子,小丫头淘气的在他眼前不停地喊:“胖子胖子胖子……”
吴邪笑的弯下了腰,这真真太可爱了。
张起灵见小丫头还在捉弄胖子,把她拉到身边,算是解救了胖子。
三天之后,四人又来找盘马,还是没回来。
吴邪干脆说:“那我们等等。”
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不差这会。
张起真拉着哥哥坐在一边,打量着四周。
胖子给盘马的儿子闲聊着。
四人一直待到傍晚也没等到盘马回来,实在等不下去了,正准备走。
看到有人急匆匆来找盘马儿子,说他爹在进了水牛头沟,下落不明。
盘马的儿子赶紧跟着他,去找他爹。
阿贵说:“你们先回去,我得去看看,说着就跟了去。”
张起灵面色沉寂,看不出一丝波澜,拉着小丫头跟了上去。
阿贵叔看他们也跟来了说:“你们怎么来了,快回去。”
“阿贵叔,我们帮你一块找人。”张起真淡淡的说。
阿贵叔又要说,胖子上前揽住他,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也没反对了。
四人来到水牛头沟来找盘马,山路四周一片漆黑,这里山路和雨林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对他们来说给散步一样。
走到前半夜才走到沟里,来报信的人指着一棵树说,衣服是在那发现的,血也沾在树干上。
张起真用手电照了照树干,确实有几滴血,又向四周照了照,除了树木什么也没有。
接着所有的人在四周找着,水牛头沟很长,没有人走到尽头过。
张起真拿着手电在树林里找着,她还发现有好多草药,一时心痒痒的,一边摘着一边找人,一时不知不觉跑到了深处。
张起灵一回头就看到她跑了很远,连忙跟上她,一把拉住她。
张起真正采的有劲,一下被人拉住,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哥哥,才放下心来:“哥,你吓死我了。”
张起灵见她吓的拍着胸口说:“别乱跑。”
还看到她手上采了不少草药,一看到草药就忘了其他事。
小丫头点点头,把草药装到口袋里,吴邪和胖子也跑到他们二人身边。
胖子说:“还是没见人。”
吴邪看着黑漆漆的四周,感觉人要是进去,会被吸进去一样。
四人一块往树林里走着,张起真走着走着闻到一股血腥味,她顺着血腥味,走着,就看到一滴血滴在草丛上,蹲下身子摸了摸,往鼻子上闻了闻:“是血。”
三人顿时脸色一变,又看见前面有不少的血,顺着血走,就看到了一棵树上里挂着血衣,再往里面走,树上都挂着蜘蛛网,网上的蜘蛛有巴掌那么大。
张起真看着网上的蜘蛛,脸色一变:“这蜘蛛有毒,不要碰到它。”
刚说完,蜘蛛就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