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竟然有隐疾,眸光盯着他的某个地方看打趣着:“小花你的隐疾是内里还是外里?”
看到吴邪一直盯着他某个地方看,又听他打趣的话,恼羞成怒的抓了一把瓜子丢到吴邪身上:“吴邪,想打架是不是?”
“没没没。”吴邪赶紧摆摆手,和他打架从小就没赢过,他又没有自虐症。
张起真听着他们的话,好笑的摇摇头,她感觉有一股冷意,搓搓手:“怎么这么冷?
吴邪和胖子笑出声来,吴邪笑着说:“真真,你才感觉到冷,我们都快冻成冰棍了。”
小花也抿着嘴笑,看到小哥那张那阴沉沉的脸,一直再散发着冷气。
张起真转头就看到,哥哥冷漠如冰的眼睛看着她,忙问:“怎么了?”
张起灵心里冒着火,当着他的面夸别的男人好看,还握着别的男人的手,亲密的凑在一起,当他不存在,回去了再给她算账,就没理她。
张起真看他不理她,问吴邪:“你们惹他生气了?”
胖子连忙摇摇头:“没没没。”
谁敢惹这尊大神生气,找死啊。
吴邪无奈的说:“是某人惹他生气了。”
偏偏某人像小白兔一样无辜乖巧。
张起真心想,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生气了,嘀嘀咕咕的:“喜怒无常。”
张起灵听小丫头说他喜怒无常,只觉得太阳穴被她气的突突跳,干脆闭上眼睛,不看糟心的小丫头。
小丫头被他的表情弄的摸不清头脑,只好无奈拿起桌子上茶水喝着。
三人看真真无知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真真你自己慢慢悟吧。
小花问:“吴邪,你们怎么来新月饭店了?”
“我手里有张样式雷,她约我在这见面。”吴邪看着周围的人。
我知道是谁约的你。
“小花,你。”吴邪急着要问他。
小花连忙抬手:“在新月饭店,有些话不要说出来。”
吴邪才闭了嘴。
“小三爷,”一个男声喊着吴邪。
张起真抬头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也看到了她,便挨着哥哥:“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
张起灵冷冽的瞪向那人,那人才看向吴邪。
吴邪三人见琉璃孙盯着真真看,站起来走在琉璃孙的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姑娘。”听奴走到张起真面前。
“找我有事?”张起真望向那人。
听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凌风知劲节,负雪见真心,十年又一别,故人终相见。”
说完恭敬的站在一边。
“是他。”张起真激动的抓着哥哥的手,好久没见他,想的不得了。
“谁?”张起灵看她高兴的不能自已。
张起真附在他耳边:“张日山。”
张起灵不记得他是谁,但真真给他说过,他是张家人。
“他在何处?”张起真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
“姑娘,他只见你一人。”听奴恭敬的说。
张起真想了想:“哥,你和吴邪他们一起,我去去就来。”
张起灵心想:去见张家人,应该不会有事就说:“注意安全。”
张起真点点头,跟着听奴走了。
吴邪他们给琉璃孙斗完,转头没看见真真问:“小哥,真真呢?”
“洗手间。”张起灵的几丝刘海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刚好,新月饭店的人给他们说,买主约他们上二楼,几人跟着新月饭店的人向二楼走去。
听奴带着张起真上了三楼,停在一间房前说:“姑娘,就是这。”说完就走了。
张起真敲敲门,从门里传来男声,“请进”,推开门,缓步走进屋里,屋里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
张日山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张起真,心里升起了涟漪,吸引他的不是那张清丽绝尘的脸,而是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韵,还有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如星,被张起灵呵护的一尘不染。
房间里面还有一位女子,她看过她和姑奶奶的合影,知道她很美,可是见到她本人,还是被她惊艳到了,所谓的美人,她见过不少,像她这样美中带有气质的却很少见到,如果没有那层气质,再美也不过是凡物。
张起真进到屋里,看到了张日山,还是那么挺拔俊郎,眼带星光:“阿日。”
“真真。”张日山把她揽入怀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女子看二人抱在一起,尴尬的咳嗽一声。
二人才分开,张起真看着旁边的女子,长的很英气,眉眼之间有点像嫂子,又看着女子是跟阿日在一间房里就问:“是你夫人?
张日山拉着她坐下:“不是,是新月饭店的老板,也是你嫂子的侄孙女,尹南风。”
尹南风听她说是张日山的夫人,眼里顿时有了光,又听他否认,又暗淡了下去,看着张起真说:“夫人,我叫尹南风,尹新月是我的姑奶奶,她交代过我,见到你就要像对她一样尊敬。”
张起真温和的笑着:“你好,我叫张起真,今天来的匆忙,这个是我做的美容养颜的药品,你要不嫌弃,就收下用。”
尹南风双手接过药品:“我小时候听姑奶奶说过,你的药可是千金难求,我求之不得呢。”
“你姑奶奶夸大其词了。”张起真摆摆手,看向张日山:“阿日,你在新月饭店住着?”
张日山眼带欢喜:“佛爷走了之后,我就一直住在新月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