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眼睫上还挂着两颗要坠不坠的泪珠。
张起灵温柔地擦掉那两颗泪珠,淡然的眸子带着炙热的火,盯着小丫头那张挂着泪珠如花似玉的小脸,当真是我见犹怜,倾国倾城。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刷过柔软的红唇,牵引出她微微的颤栗,炙热的薄唇贴着小丫头微红耳垂,嗓音响起,低迷中透出几分沙哑:“你乖点,我就轻点。”
他是生活在黑暗里的的人,常年扎根在深山老林的墓里,失忆找记忆,找记忆再失忆,血腥杀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单挑循环,而她的出现犹如黑暗中多出一抹彩色,绚丽夺目,比起一生黑暗,也照亮了一生光彩。
被折腾太狠,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张起真咬着被子,嘀嘀咕咕的骂着:“张起灵,老不要脸的。”
“说谁呢?”张起灵进来就听到小丫头骂他。
“谁应就骂谁。”张起真怒瞪着他,伸着脖子让他看昨晚的杰作:“你属狗的,你看看你咬的。”
张起灵舔了舔精致的薄唇,眸光之中满是笑意,谁让你那么可口,恨不得把你吃进肚里,怜惜地摸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小丫头疼的一缩,恶狠狠地打掉他的手。
小丫头炸毛了,张起灵赶紧把吃的拿进来,讨好地说:“吃包子。”
小丫头闻着香喷喷的包子,她的脸色才好一点,拿过包子秀气地吃着。
窗外是明亮的阳光,小姑娘的身影都被笼在朦胧余晖里,她表情得意,有种小计谋得逞的俏皮,弯唇笑,雪白的齿和粉色的唇一口一口地吃着包子,格外勾人,
张起灵盯着着她柔美温婉的侧颜,淡然的眸子里满是宠溺,伸手擦掉她嘴角上的汤汁。
小丫头娇俏的抬起下巴,眼神‘凶巴巴’的,半分威胁的意思都没有:“你别碰我。”
瞧着她垂着小脸只顾吃包子,看来是饿很了。
张起灵笑容不自觉地温柔灵动起来,伸手拿过梳子,站在她身后轻柔地给她梳着长发。
吴邪和胖子趴在门口偷听,以为真真会把小哥揍一顿,昨晚他俩可是听了大半夜的墙角,早上起来的时候,俩人顶着黑眼圈,看小哥神情气爽的出来,胖子不怕死的上前打趣着说:“小哥,可以呀。”
吴邪毕竟是个文人,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
张起灵冷冰冰的看着胖子,小丫头最怕羞了,要是让她听到胖子的话,又要不理他了,这胖子就他整天话多。
胖子一看小哥冷着脸,赶紧改口说:“我去刷牙。”拉着吴邪就跑。
吴邪说:“你拉我干嘛,我又没惹小哥。”
“我这不是怕殃及池鱼。”
“谁让你嘴欠……”
张起灵看二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也跟着洗漱去了。
之后就是休整期,小花他们要做准备工作,他们四人待在宅子里休养,秀秀搬来了一台电视,没事的时候,就看看电视。
张起真双手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坐在台阶上看着哥哥练刀法,这是张家族长的刀法,她隐隐约约记得,爷爷好像也练的是这套刀法,他还说过,这套刀法在某些地方会用得到,至于在什么地方他没说。
张起灵练了一会,坐到小丫头身边,稍微喘着气,脸上带着细微的汗珠。
小丫头看他满头都是汗,把旁边的水递给他,他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她掏出纸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汗。
张起灵温柔的看着小丫头,贤惠的给他擦着汗,心里雀跃极了。
“吴邪,你给小花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时候走,每天看他们二人亲亲我我,我都快要疯了。”胖子满脸怨气的看着二人,每天都秀恩爱,他想云彩想的不行。
“好。”吴邪有气无力的说着,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过了一会说:三天之后出发。
小丫头拿起黑金古刀,缓缓摸着刀身,这把刀爷爷也用过,凄婉一笑:“哥,你教我练武。”
张起灵见她神情凄婉,心里一紧,温柔的说:“有我在,你不需要。”
练武很苦的,他不会让她吃苦的,她的身子娇弱也不适合练武。
“一直都是你保护我,我也想保护你。”小丫头眼神清正倔强。
“真真,我们都在守护着彼此,谁也离不了谁。”张起灵摸着她的耳垂,目光专注而怜惜,知道她生怕拖累了他,可她从来都不是他的拖累,反而是他离不了她。
张起真知道进张家古楼是九死一生,所以才会让他教她几招防身,可他就是不愿意教她,
算了不教就不教,谁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那她就要抓住这几天,和哥哥好好的享受生活,她也不管吴邪和胖子他们的目光了,整天和他待在一块,就差上厕所也跟在一起了。
张起灵也知道张家古楼的凶险,他本打算让小丫头跟着吴邪走,可是吴邪太弱了,怕他照顾不好小丫头,再说了小丫头也不会同意的,还是让小丫头跟在他身边,他才放心,不管是死是活,他俩都要在一起,这几天,不管小丫头要做什么,他都依着她。
傍晚的霞光穿过小院,在半空中渲染出一束玫瑰色的光华。
张起真坐在台阶上欣赏着夕阳,看到墙角有几朵不知名的花儿,被太阳晒的蔫蔫的,拿起水杯接满了水,小心的给花儿浇着水。
胖子抬头看了看天,砸吧着嘴:“小真真,马上就快下雨了,那花死不了的。”
张起真依然给花儿浇着水:“那是雨水浇的,这是我给花儿浇的,怎么能一样,再说了,我都看见了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张起灵眉眼淡然地看着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