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小澜比比划划,话还没说完,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拖着自己已经到了呕吐临界点的身体战术后退,一口气冲到楼下,扯下口罩,扶着墙大口呼吸起来。 太委屈了,这就是能屈能伸的成年人的世界吗? 王哥跟在小澜身后也跑下来,追问道,“小师父,卧室哪个地方的臭味噻?我家是不是闹鬼了噻?” “这是我极限了,大叔,”小澜虚弱地摇头拒绝道,“但是我们团队有个成员专业做这个的,晚上我们再过来,让他帮你看看吧……” 王哥欣喜于自家的问题终于可以解决了,站在门口十分热情地欢送三人,还一直寒暄般喊着“再来啊”。 三人一副终于逃脱地狱的样子。 小澜都忘了下一站要去哪里。 方姐领着二人进入九号楼楼道里时,小澜还在想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前几天能听到拍球声的楼道就在这儿,”方姐往上指了指,“不过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还在这儿。” 小澜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四周。 倒是看不出哪里古怪,这条楼道和十一号楼的一样,在住户和方姐的打理下显出简陋却整洁的模样。 小澜和道长顺着楼梯往上走去。 吸吸鼻子企图分辨一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但小澜发现自己的嗅觉已经暂时下线了。 太惨了,化学攻击后遗症太强了。 正想着,道长却忽然出声。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