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们试一次,吸——呼——” 她一边安抚着女人的情绪,一边推着女人的膝盖帮她调整姿势。 这一次女人没有骂人,她吸饱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来,一番发力以后,才稍稍放松一些。 她感慨道:“果然有个姑娘,心里就踏实多了。” 说话间,司徒信端进来红糖水。他还贴心地插了根苇管子,待女人喝完,又将参片塞进女人嘴中:“压在舌下。” 补充好温度和能量,女人恢复了一些精神,借着休息的间隙,她对沈鸣鸢笑:“你相公,他心挺细的。” “胡说什——”司徒信张口就否认,沈鸣鸢却朝他递了个眼色。 沈鸣鸢虽然年纪轻,但以大盛民风,她这个年纪早就成婚生孩、相夫教子了。 想来女人是把他们当成夫妻搭配,专门接生的手艺人。 她初为人母,身体疼心里怕,这时候最需要安抚,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毫无经验、司徒信只接生过马,她心里一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沈鸣鸢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我和我相公生过三个孩子了,都顺顺利利的,一点事没有,有我在你安心就是。” 司徒信:…… 他有点佩服沈鸣鸢空口说瞎话的能力。这污七八糟的话,她说来竟一点都不脸红的。 他自己倒是觉得耳根子在烧。 沈鸣鸢啊…… 他百爪挠心。 你是在玩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