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然后北方起战事,分别,中毒险些殒命,被程小棠送给应寒的藏红花救下。 一切似是验证了酒肉和尚的话,又像是互为因果。 萧昀舒无声叹息,嘴角却微微上扬。 既然偏离了,就彻底推翻吧。 “主子,枢密院来信了。”罗离接过外院传来的信鸽,取下一个印着蜡封的卷纸。 萧昀舒毫无波澜道:“念。” 罗离展开一看,顿时自己腿比脑子快,去抢了接信的活计。 信是由枢密使大人亲自写的,寥寥数语,除了表达歉意和关怀外,就是让萧昀舒相信枢密院,必定会给一个交代。 罗离硬着头皮念完后,整个厢房内只听得到棠宝节奏平稳的小呼噜。 “小舒,你不要冲动。”萧崇挠了挠头,干巴巴劝了一句。 他知道萧昀舒从不冲动,只是也想不出别的话劝解。 枢密使的话去掉客套的修饰,意思很简单,就是大人的事情让大人解决,小孩子别操心。 这话对别的孩子说还行,对萧昀舒来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尤其这次,他是吃了这么大的亏,还险些丧命。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萧昀舒把玩了半晌弥勒佛像,同意了。 “就按枢密使大人说的,把人撤回来。” “咱们也不用直接跟他们对上,等有机会再——啥?”萧崇本来就不是会劝人的,话都没听清就接着劝。 “让枢密院解决。” 萧昀舒留下一句话后,任由萧崇等人互相打眼色,缓步回到内室,将弥勒佛像放到了程小棠的枕边。 他的确还是个孩子。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太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