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石上,看着西边,看着日落西陲,不由自主的有些伤感。 大哥,二哥,三哥,阿树,义父项梁,三叔四叔,还有只存在于记忆中的爹和娘...... 他们想看到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要的东西是强大的武艺,可是我现在拥有了这个东西,依旧无法阻止自己不断地失去...... 这些人的面庞一一从梓鹃的面前闪过,扭过头一看,却看向项安已经游回来了,手里抓着一条脑袋爆掉的大鱼。 “喂,二哥。”梓鹃唤了一声,她睁大眼睛,带着疑惑的问道,“你说......大伯他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制造出你和大哥的呢?” 既然迷茫,那就从其他人那里得出答案来吧。 “什么心情?不知道。”项安摇了摇头,“但是,按照爹的性子来看的话......或许是开心着的吧。” “毕竟,他所珍视的中原,终于安全了不是吗。”项安将鱼扔上岸,叉着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