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亲事定着,我看你们刘家也不亏。” “八字合的这么快?想来是金玉良缘。” 一声声问候,刘靖只当听不出别人话语后的意思,该怎么答就怎么答。 “烧都退了,却一直咳嗽着,病去如抽丝,大抵要等来年开春转暖了才好。” “我与云阳伯都是尽快把事情办了的意思,儿女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惭愧、惭愧!” “亲事怎么能算亏不亏的?还得是两厢合意,迅儿娶云阳伯府的姑娘是高攀了,但他心里……” 刘靖才说到一半,突然间,一声响亮的“嗯哼”横插进来,打断了刘靖的话,也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循声看去,安逸伯拿着块帕子用力擤着鼻子。 见那么多人看着他,他还瓮声瓮气道:“做什么?你们不擦鼻子?” 回应他的,是干巴巴的几声笑声。 鼻子当然擦,但谁也不会在金銮殿里擦,御前仪态岂是说说的? 也就是安逸伯这样性情粗犷的,圣上不在殿内,他就把这儿当市井大街,擤鼻子根本不避着谁。 “伯爷,天气冷,小心身体。” 安逸伯把帕子收起来,对刘靖道:“刘大人,什么心里不心里的?亲事都定下来了,就别惦记那根本够不着的了,你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人家还嫌晦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