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去脱萧瑟的兽皮衣,露出萧瑟满是青紫血痕的身体。 夜风的眼睛瞬间红了,双拳握紧,心疼到窒息。 他说要一直保护的雌性,却在他面前被剑齿虎拖走,拖行那么远,落入沼泽中。 若不是有那片沼泽,他的阿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就这样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的阿瑟,就是这样保护吗? 花岁祭祀扫了一眼夜风,抓起陶碗里的黑泥,涂抹在萧瑟身体上:“她这是痛晕了,这些草药可以缓解她的疼痛,让她不那么痛。” 夜风强压情感,才让自己没有掉眼泪。 阿茶听着这句话,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该留在她身边的。” 夜风憋着那口闷闷的气,给阿瑟涂抹草药,该自责的人是他,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的阿瑟。 该骂该打的人是他。 可他现在不敢,也不能,因为他要照顾好他的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