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叔叔绝对会扭断两人的脖子。 “这小鬼头”许瀛洲扯了扯嘴角,心中有悲嘴角有笑,而后掂了掂手里银子扔到一边,继续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去了。 ------ 若是说崇章阁的内帝王心术没了什么用处,多少是有点看不起这位帝王的意思,自打那常常给李清平炼制丹药的巫师假死脱身出了皇宫之后,这九五至尊每日都会去太医殿内扎上几针,明面上对外宣说是为了解乏养体,可真正的目的只有太医与他知道,而李清平也是没有辜负这每日的一十八针,这不,因为一月有余没吃丹药的缘故,他后宫选妃也频繁了起来。 其中最是遭罪的当属温婉可人的梅妃,萧妃的性子太辣,李清平不愿丢了面子,虽是喜欢玩花样,但每每到了知堂宫附近,这位帝王不知怎么的就腰膝腿软,虽是心中流连但止住脚步的次数却一只手也数得过来。 轻柔缓缓睁开眼睛,李清平随着太医的最后一针吐出一口浊气来,衣服刚披在身上,身后的老太医便出声道:“皇主,您最近要注意龙体,针灸虽能激发身体潜力,但同样也会留下暗疾,那巫师下药剂量不大,但却日久积深,想完全拔出,大致需要三个月光景” “孤明白,刘太医,孤的身体还有其他问题没有?”李清平现在比较着急,他现在需要有个龙种诞生,不然他这李家偌大的家业,何人来守? “有....些许”刘延年咳嗽了一声。 “有些?孤为何没有不适之感?”李清平扭过头来瞧向老太医,后者双手交叠在药箱之上,墨迹到李清平眉眼如刀才敢咬牙道:“皇主精气不足,是不是常常夜不能寐,欲火焚身?” 刘延年豁出去了。 “偶有所感,太医莫要瞒孤,孤的身体孤自己难道还不清楚” 李清平不觉得会有大问题,至少不会死,刘延年知道再卖关子要受罚了,于是便说道:“也不是太大的病患,是......肾虚” “......” 皇宫中内灯火通明,趁着夜色翻墙入城的周明皇现在是不肯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他不敢确认京城之内还有没有人记得他相貌如何,而不走正门的缘故,多半是因为江渊这个拖油瓶还被他手下的将士扛着。 “皇子,从这里如何?”五短身材的将士找到了一棵高大树,随手扔下江渊砰的一声,周明皇抬头瞧向这棵树去,此树与几十丈高的城墙相距两丈。 “城墙边的树能长这么高大,看来这南清的朝廷也不怎么太平,呵呵” 周明皇讥讽一笑,而后转身道:“入城之后称呼要变,称呼公子便可,临安城不比魂丘无人在意这称呼,临安城内却一定要注意,这些年来,南清那头白眼狼是小气鬼的事儿众所周知,他那没本事的东西膝下无子,这称呼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净惹麻烦,何况现在的天下........”周明皇瞥了一眼皇宫的方向:“还姓李,不姓周” “公子放心,我等一定注意!”五短身材的汉子点头应下,而后示意一人先行上树。 邻家妹妹模样的云瑶孤零零的站在一边,看了看高大的城墙,又瞧了瞧远面的城门眼神中有着一抹着急。 “上去!别在这儿碍眼,带着你真是个累赘”周明皇一眼就瞧出云瑶心中所想,恶毒出言让将士将其带上去,他冷脸全是厌烦,即使这样云瑶也没表现出半点抵触神色。 少时,周明皇倒数第二个上了城墙,脚步刚落在城楼道上,还没片刻,他就一旋脚掌跃下了城楼,沿着房顶跑了四五步,他这才如鹰捕蛇一般坠落在地。 双腿微曲缓缓起身,周明皇的脸色陡然间变得有些难看,月色之下更显冰冷,五短汉子目光游离观察四周没有注意到此等景象,邻家妹妹云瑶却发现了不对劲却也没敢在说话。 周明皇冷着脸挪开脚步,右脚以一种极为古怪的方式点着,清冷月光之下,那灰色的一片痕迹与周围地面格格不入,显然,是一坨屎。 “公子,我们现在去何地”整个一周扫视完的五短汉子扛着晕倒的江渊大气不喘询问,也没注意到自家公子古怪的行为。 “先找个酒楼住下”周明皇单脚蹭地,心情一塌糊涂。 “那...公子,这人怎么办?”五短汉子指了指背上的人:“公子,这临安不是魂丘,有人嚼舌根的话,我们可能会麻烦不断” “无妨,我与小六几人先入门,你们自己找机会潜入”说着,周明皇看向了脸色煞白的云瑶道了一句:“废物!” 谈话间,最后一名“庄稼汉”赶了过来。 “公子,城楼上的应该一会就要醒了,此地不宜久留”汉子落地后语速极快,周明皇嫌弃的目光在云瑶身上没有收回道:“走” 堪堪与陈安邦擦肩而过的周明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两个醉鬼的模样在他眼里是难缠之人,也是废物。 “莫要去管,就去前面酒楼”周明皇止住脚步收回木光,他这几个扈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谨慎的有些过头。 “公子,那两人会不会是装醉的武侯”五短汉子目光杀意满满,他们出不得差错,一次都不行。 “不会如此巧合,先走吧,你们两个自己找机会”周明皇摇头,而后迈步前往酒楼里走去。 许瀛洲刚刚收拾好陈安邦两人造乱的桌子,抹布还没放下,门口就又传来了客人进门的声音。 “客官,小店打烊了,若是吃饭,还请明日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