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明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七叔兴许会豁出命去救朕,但皇姐不会,她会给别人递刀子,如果她有机会……穿上这身龙袍。” 望海抖了抖手中的拂尘,“皇上,这话、这话可莫要让人听见了,仔细隔墙有耳啊!” “朕知道,经过这件事之后,豆豆大概不会再喜欢朕了。”李锡目光暗淡,“望海,朕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望海张了张嘴,眼眶微红,“皇上?” “好羡慕他们啊!”李锡苦笑两声,“大概这个位置的人,只能如此了,朕忽然明白,为什么七叔愿意摄政,却不愿意自己来当这个皇帝。” 这可把望海吓得不轻,“皇上?这话可不敢说。” “朕糊涂了。”李锡登时回过神来,“朕太孤独了。” 望海哽咽,“皇上,还有老奴陪着您呢!” “望海,朕只有你了。”李锡带着哭腔,“朕又是一个人了……” 望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一直都是孤独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古往今来,一直如此。 听得李锡下旨的消息,景山战战兢兢的在旁等候主上的命令。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着薄言归有动静。 “主上?”景山低唤。 薄言归合上手中的折子,“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谁都不要插手。” “皇上赐了小公子,免死令。”景山低声上禀。 薄言归先是一愣,俄而便想明白了大概,“洛西南倒是煞费苦心!” 景山愣了愣。 这是……洛西南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