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遍布的大缸。
她当时还疑惑养母为什么总是收着这些破东西,为何不早早丢弃?谁想,如今这种事真轮到自己身上,她倒是也犯了和养母一样的错。
沈幼安反应过来,及时婉言道:“幼安愚钝,怕是不及大儒万分之一。”
宁安县主拧眉道:“今日是诗会,你这般说,可是不给我面子?若真的不会作诗,沈大小姐现在便可打道回府了,何必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这下倒是无人接话,只是都朝这边看着沈幼安的笑话。
“来迟了。”就在这时,谢长明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女席这边响起一片吸气声,宁安县主也差点稳不住要站起身。
她没想到拒绝了她很多次宴会邀请的谢长明今日竟会出现!
但谢长明看也没看这边一眼,自顾自地进了隔壁的男席,不顾规矩礼法地随意挑了个位子就坐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无意。
恰好就正坐在路子昂的对面。
一时间,男席这边的气氛也静默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