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成了一团:“不是用棉花堵住了吗?” “根本不顶用,你看他现在这样,等过两天,估计就蔫了。” 简薇这么一说,简父立刻后知后觉道:“是不是我晚上打呼噜吵到他了?” “不光打呼噜,风声,鸟叫声,包括呼吸声对他都有影响。” 简父说:“啧,感情以后在他面前,连呼吸都得控制?闺女,你这活得也太憋屈了。那你们以前都怎么睡的啊?你带氧气罩啊?” 简薇被简父搞得哭笑不得,正愁不晓得怎么解释的时候,卞越洗菜回来了。 简父看卞越步履沉重,一点活力都没有的样子,不觉叹了口气。 看来还真的不能让他继续待了。 人两三天不吃饭没事,要是不睡觉,可不得出大事,别到时候还得女儿背他下山。 简父悄悄地拿定了主意,嗯,等卞越把这顿饭做好,就带他下山。 此时,太阳已经悬在山腰处,山上的温度开始有了明显的下降趋势。 简薇披上了御寒的厚大衣,然后蹲在火堆旁边,帮卞越生火。 两人偶尔视线交错,却又不知因何原因,很快的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