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刑部袁尚书之子,袁糜!”
“袁尚书公子的手被人给废掉了啊!”
“我靠!是那个少年干的,他居然敢在这珍宝楼,直接废了袁糜的手!他是什么来头?敢做出这事!”
一时间,身处此地的众人纷纷发出震惊大呼。
光天化日之下,又在这珍宝楼中,敢斩尚书家公子的手,这种事与造反何异。
“袁糜!”
“袁糜!”
那一方一同来此的年轻人们,也是面色齐变,纷纷而呼。
那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面色变得更寒。
袁糜之所以过去教训那个小子,是因为那个少年毁了自己看中的那把剑。
结果这小子,居然胆敢废袁糜的手。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凶?”白衣女子朝着那方走去,朝着萧黎冷冷出声。
听到这道声音之后,萧黎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
那个家伙犯病,平白无故地过来扇自己的脸,斩他一手理所当然,已算是仁慈,没直接把他的头给斩下来。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剑之力了,再留在这也没有意义。
萧黎打算再转一转,看看丹药,甚至看看有没有可以提升炙焰奇火的天材地宝。
他转过头,对野人小子说:“走了。”
野人小子也是看了眼那个断手的男子与那个白衣女子。
萧黎正欲转身离去,却是听到那个白衣女子又而冰冷出声:“你这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