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吊都死不了! 弥什得意得摇头晃脑,如不是麻绳勒得皮肤生疼,她得现场表演一段踢踏舞挑衅呢! 不过在五山来,她的安全就是对神明最大的挑衅了。 五山因为弥什的安然无恙而愤怒,粗重的喘气声跟轿子一动一动、吭哧吭哧动静很大。紧接,绳子继续升了。 弥什不慌,一个抬脚又将墙的画框踢下来,摇摇晃晃继续站好。 可是绳子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弥什一不对啊,她个设计最高只能垫天花板了,根绳子究竟是从哪吊下来的,居然能人吊那么高? 弥什诧异,才抬头了一眼。 视线定格的霎那,她愣在原地,不做所措。 原本高高的天花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祠堂华丽庄重的天花板。就是破了一个大洞,好方便和神明对话的那个天花板。 而此时此刻,大洞外展现的不是天空,而是无数的…脚尖。 无数女孩被吊在面,她们孱弱的身形摇摇晃晃,脚尖全都统一地折成了90度。 可想而知,她们死前遭遇了多么绝望,却又多么相似的痛苦。 她们的尸体变成抬轿子的人,她们的鲜血染红喜服,她们的血管筑成吊的绳。 而现在弥什将会是她们的其一员。不断升的绳子得弥什的垫脚方案完全失败,她只能眼睁睁自己的脚尖离地面越来越远,脖颈疼痛越来越剧烈,能呼吸进身体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可是危机并没因此而消停,脚下,黄娣已经被阴气盯了。 “是最完美的新娘,只,才资格站在五山的身旁,服侍五山——” 轿子深处传来心满意足的声音,语气透无限的恶意,还令人作呕的高位者姿态。 弥什只想辱骂他,最完美的新娘没资格一起当神也就算了,什么叫做资格服侍他啊?! 什么玩意?! 弥什眼睁睁,黄娣被凭空拉起来,直面巨大的红轿子。她早已泪流满面,全身抗拒:“我不要,我不要嫁人,弥什救我!” 她就像被人挟持住一样,整个人呈大字,直直朝喜轿飞过去。 赶在黄娣被带走之前,弥什一个光速回神,点击了回档。眼前的一切就像被按下倒退键,她被一节一节地放了下来,黄娣也被丢回床,捂伤口的罗凡德也从地回了床边。 抬轿子的女人重新扛起了轿子,鲜血重新回喜轿面,唢呐反过来吹奏。 一切迅速倒退。 回了弥什还没喜轿之前的安全状态。 等弥什回过神,就听罗凡德说:“我忽然想起了三岛。” 弥什:… 估计三岛自己也没想,他居然能在里,拥次登场戏份。 时间紧迫,她懒得解释了,直接伸手拉动头顶的绳子。床板应声分开,三人掉了下去,紧接门板重新合拢,将三人严严实实、密不可分地封死在床底下。 而一系列动作,前后也就三分钟,另外人压根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三人已经睡在黑漆漆的床底下,目不可视但很安全感。 “弥什,怎么了?”黄娣迷茫道:“不是说好遇危险的时候才拉绳子吗?” “遇危险后就来不及了。” 弥什就跟说rap一样,刚刚发生、但未来应该不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我忽然想,演奏的音乐听起来很像喜乐,曹芝芝说的轿子和嘻嘻嘻,应该是喜轿,踮起脚尖的人不仅是吹奏喜乐的人,也是抬轿子的人,她们都是之前遇害的人幻成的。” “还五山的要求,他是在选新娘子,质朴、纤细、诚实、纯都是他对型娘子的要求,符合要求的人将会被他带去结婚!” 弥什一骨碌说完后,侧耳倾听。 很好,音乐还没出现,她们还缓冲的时间。 而且一分钟解释完刚刚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节约时间了,个人,都被种高度密集信息冲击得说不出话来,活像在无限流世界里刷了一个无限流讲解短视频。 “等等等等…信息量太大,我缓缓。” 黄娣的大脑直接就烧短路了。 一旁的罗凡德反问:“我就说了一句三岛,居然能反应过来那么多事情?一分钟就副本探索分推倒80%...” 特么还是人吗? 总结就是——弥什,恐怖如斯。 精通回档功能的弥什,理所当然接受了大家的夸赞:“不客气,叫我侦探什什就好。”等什么时候一天,她进入副本就存档,然后一直不存新的档。 等探索完副本后,直接一键回档,打个开局就通过的成就! 弥什的计划已经安排了,美得不行。 时,黄娣忽然指木板,不太确定地说:“…们没感觉箱子摇摇晃晃?” 她们改造床垫的时候,为了让四面密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