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很小,也很坚硬,要使劲才能扒开。 这东西不当饱,吃起来还非常麻烦。所以虽然他经常进山,也基本不吃。 旱灾的时候,山脚下的树皮都被村民扒光了,就剩下松树的皮没人吃。没法子,实在是皮太厚了,拔不动,而且也嚼不动。 所以,这些松树幸存下来,还有这么多的松塔。 常宴接着给娇娇剥松果,有意无意地说了句,“赵叔,松子很值钱,尤其是新鲜的松子。京城里的那些贵人们都喜欢吃这些坚果。” 赵大水大喜,“常公子,这松子值钱?” “很值钱。” 常宴的语气非常肯定。 他耳朵一动,抽出来弹弓,猫着腰进了松林,“娇娇,别说话。哥哥给你打松鸡吃。” 一大群的松鸡过来吃松子,它们的小脑袋一啄一啄的,可有意思了。 娇娇趴在赵大水的肩头,看着那些松鸡。 松鸡很肥,大腿好粗呀。可是这里的松鸡不好看,没有漂亮的尾巴和羽毛。 只能给奶奶做鸡毛掸子了。 赵大水要看看常宴的身手,说实话,他羡慕这小子的身手。 那灵活劲儿,那力道,那胆识,是一个出色的猎手。 常宴瞄准一个最肥大的松鸡,射了一发石子,石子击中那只倒霉的松鸡,松鸡倒地。 其它的松鸡受惊,纷纷往松林深处飞。常宴飞身跃起,追进去。边追还边打石子,哗啦呼啦几只松鸡从半空中跌落在草地上。 赵大水急了,“常公子,回来。” 松林深处黑黝黝的,谁知道里面有啥呢。 娇娇手痒,说不定她也能打松鸡呢。 刘家洼的那么多的小孩子都没东西吃呢。 她悄悄抬手,指着松林,还没动手,赵大水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瞪她,“不行。” 娇娇只好收回来小手,好遗憾哟。 就在此刻,常宴灰头土脸地跑出来,“赵叔,赶紧上树。” 说完,拎着娇娇一个飞跃,人已经挂在高高的松树枝上了。 “赵叔,趴下,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