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安静下来,“婉儿,我可能要食言了……” 周婉儿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我不在意你是太师,还是平民,我认定了你,就不会变。你在我眼中是对我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寻儿的父亲,这就够了。” 周婉儿又道,“他们不用你,是他们的损失,你的才华并不是一道圣旨就能否定的,公道自在人心,咱们不跟他们计较就是。” 裴烈盯着她的眼睛,听着她的心声,心痒难耐,他感觉周婉儿再这样下去,他该犯错了。 周婉儿见他一动不动,像是傻了一样,又道,“裴烈。” 下刻,裴烈突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很晚了,我们去休息一下,管他太师让谁做,我裴烈根本不在乎,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周婉儿完全愣住,结巴道:“裴烈,你累了吧!我……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