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徒南薰将信将疑,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对夫君的信任占据了上风。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能把女儿国魔改成什么样?” 一个阴阳失衡,明显畸形的国度。但凡是男人进了那里,就再也别想出来。 任是再怎么年富力强,也都会被榨干精血。 这还不算完,等男人不中用了之后,便会立刻小命不保,身上的肉也会被分割成一块又一块,当成香料做成香袋。 不管是什么肉,腐烂之后自然都是臭的。 女儿国的女人却不以为臭,反而当做熏香来用…… 这种癖好,只是想想,便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那女王虽口口声声要招赘唐僧,还愿以托国之富作为嫁妆。 可若唐僧也被榨干了……其下场又和从前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徒南薰虽然年幼,但从小在后宫中长大,什么事没见过呢? 因而,她第一次看《西游记》时,看到女儿国那一节,就觉得浑身上下寒气直冒。 她也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蓝本故事,究竟怎么魔改,才会让人觉得惊艳? 等到第二天一早,傅玉衡正准备到大剧院去选演员,宫里就来了人,说是淑妃娘娘想女儿了,让他们两口子都进宫去。 两人面面相觑。 ——这明显不只是淑妃想女儿了呀,不然为啥非得强调两口子都去? 但无论如何,他们俩总不能抗旨,只好重新换了吉服,跟着卫进良进宫去了。 卫进良一路领着他们进了玉泉宫,但在玉泉宫等着他们的,却不只有淑妃。 “儿臣给父皇请安,给母妃请安。” “微臣给陛下请安,给娘娘请安。” “行了,都起来吧。”天子抬手示意他们免礼,“自家人不必见外,都坐吧。” 两人各自告了座,就在下手的椅子上坐了。 徒南薰笑嘻嘻地问:“母妃,听说您想我了?” 淑妃白了她一眼,“越大 越没个正形。” 天子却道:“女孩子嘛,还是活泼些好。” 他对女儿招了招手,满脸慈爱,“快,到父皇身边来。” 徒南薰颠颠跑了过去,抱着天子的手臂撒娇,“还是父皇最疼我了,不像母妃,整天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说完,还得意地冲淑妃皱了皱鼻子。 那意思仿佛在说:我有父皇撑腰,你能奈我何? 而天子也很给女儿面子,“咱们薰儿最是乖巧,是你母妃太苛刻啦。” “陛下!”淑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您这样会把薰儿宠坏的。” 哪知天子满不在乎,“反正已经嫁出去了,驸马还敢退货不成?” 一直在装壁花的傅玉衡一噎,不得不出声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陛下,您的女婿还在这里坐着呢。” 天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眼看他,“你真是我的好女婿吗?” “那是自然。”傅玉衡挺了挺胸膛,表示当仁不让。 天子不满地问:“既然是我的好女婿,得了好东西,为什么不先来孝敬老丈人?” 傅玉衡眉毛一动,“岳父大人,您的意思是……” “我都听淮阳说了,你那个大剧院里,不但搞出了什么电影,还弄了许多琉璃灯照明。” 纵然坐拥天下,但听着淮阳描述的那些晶莹剔透,又十分明亮的琉璃灯,近些年视力逐渐下降的天子,也不禁心里酸溜溜的。 “你们年轻是不知道,这人一上了年纪呀,眼神就越发不好了。如今我晚上批折子,书案上得点一圈的蜡烛。 偏偏这蜡烛一多,灯影瞳瞳的,一不留神就看错了。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容易走水。” 说到最后,天子再也忍不住辛酸之色了。 徒南薰不解道:“父皇,您私库里不是还有几颗夜明珠吗?” 夜明珠这种东西,大部分都被以前的王公贵族带进墓地里去了,如今还在市面上流传的,少之又少。 但皇室毕竟是皇室,无论是自行搜罗的也好,还是底下人献上的也罢,私库里总还是有几颗的。 天子却摇了摇头,“那玩意儿虽然亮,但人接触多了不好。如若不然我早分赐给后宫了。” 傅玉衡心头暗惊:原来古人也知道,和夜明珠接触多了不好呀。 不过很显然,并不是所有古人都知道这一点。 至少淑妃和徒南薰就不知道。 徒南薰好奇地问:“夜明珠被世人喜爱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对人不好呀,父皇您是怎么知道的?” 在跟天子说话时,徒南薰一向很有分寸和技巧。 她是他的女儿,自然可以撒娇撒痴,适当提出质疑;却又时刻记得他是天子,她的质疑永远不会针对天资本身的认知。 天子摸了摸女儿的发髻,脸上露出了追忆之色,“皇考晚年有个宠妃,十分喜爱夜明珠,当时宫中所有的夜明珠都在她那里。 后来那宠妃一朝有孕,为了炫耀宠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