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按照自己喜好,随意让人更换。” 徒南薰想象一下,晶莹剔透水族箱里,飘摇着柔美多姿水草,底部还铺着色彩缤纷碎石子…… 若是再添上几尾色彩斑斓锦鲤,那种刻意营造自然美感,一下子就上来。 正想着呢,就听傅玉衡道:“我已经托人去踅摸极品锦鲤,要颜色多,鱼鳍大而美丽。 日养胎时候,你若是不想出门,就在屋里看看鱼也好。总之有个活物,人心情就会好很多。” 至于摆放水族箱聚财这个功效,傅玉衡觉得,他们家根本不需要。 他这一片心意,教徒南薰心里发甜,还未见着全貌,便已先多九喜爱。 至于剩下那一,也不过是替他谦虚罢。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果然又有人抬进来两个箱子,一个打开来是各色锦缎丝绸并系软钢丝扎成水草,另一个是剔透玲珑五光十色各种不规则琉璃珠。 徒南薰先是看看那些水草,又伸手抓把琉璃珠子。 那些珠子顺着指缝哗啦啦流下,声如玉溅清泉,滴答动听。 满眼都是喜爱之色,“这些珠子好漂亮,若是打上孔,穿做珠帘,怕是比经心磨制成玉珠还要好看。” 傅玉衡大手一挥,“那就让他们多制些,直接打上孔。反正是自家买卖,也就是少赚几两银子罢,不值什。” 他当即就吩咐润笔,让他亲自往琉璃工坊跑一趟,让那里老师傅把别活先停一停,紧着公主要不规则琉璃珠子。 润笔应一声便去,傅玉衡恐累着,便扶着进内室,一时渴不渴,一时又饿不饿。 眼见徒南薰这里不出什来,他又捉住绿萝和红藻两个,再三询自己不在家时候公主吃什,用得可香,有没有孕吐之类。 两个丫鬟也十无语,心说:自公主有孕你就整日守在家里,不过是今天略出去一会儿,来就好像是别三年五载一般。 但主子要话,们又能怎样?只能一一作答,只说公主一切都好。 还好这个时候,守门银雀进来通报,“大公主和二公主来。” 徒南薰暗暗松口气,连忙就要身,“们也大着肚子呢,怎还亲自跑来?快,快把两位姐姐请进来。” 被傅玉衡一把按住,“你别乱动,等过三个月,有是你活动时候。” 他亲自去请两位姐姐进来,再三请求他们照料妻子,这才满不放心地带着两位姐夫去书房,一去还有被柳长州抱着大胖子。 确定三位驸马出正院之,徒南薰大大松口气。 河阳公主见状,好笑道:“你这是怎?怎送走妹夫像送走瘟神一样?” 徒南薰抱怨道:“两位姐姐是不知道,自我被诊出喜脉,他对我是寸步不离,恨不得把我变揣进兜里。 我走路他怕我磕着,我坐车他怕我颠着,便是坐着不动,也要一天上几十遍渴不渴、饿不饿。 哎呀呀,怎不知道,他这大一个人,比孩子还难缠。” 东昌公主掩唇忍笑,低头喝一口下人呈上燕窝粥。 河阳公主嗔道:“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满京城打听打听去,哪家男人像你们家这个一样,乐意没日没夜地守着你?” 徒南薰笑笑,笑容甜像新酿蜂蜜一般。 “两位姐姐月份也大,有什事猜人来知会一声便罢,何必亲自跑一趟?” 东昌公主这才开口,“不过是府医说,我这个月份应该多活动活动,有助于生产。闲来无事,这才到你这里转转罢。” 好嘛,大姐还是大姐,这傲娇性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 比之下,还是河阳公主更加温柔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别听大姐这说,其实是担心你怀头一胎,年纪又,怕你不知事,下人们又传递不清楚,这才邀我一来看看。” 东昌公主瞥一眼,也没出言反驳。只是神态依旧傲,仿佛在说:这都是自说自话,我可一个字都没承认。 徒南薰心里承两位姐姐情,自然不会当面拆穿大姐伪装,只是笑着道谢,谢完之就话锋一转,关心两个姐姐。 “二姐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头一胎?” 关切:“你怎样?大夫请脉之怎说?孩子闹腾厉害吗?” 说自己孩子,河阳公主脸上便盈满母性光辉。 轻轻抚着圆滚滚肚子,又是欢喜又是苦恼地说:“六个月大孩子,闹腾才好,若是不闹,才该我忧心呢。” 又安抚妹妹,“不过你放心,熟大夫说,这都是正常,我和孩子脉象都很强健。只要心一些,孩子自然足月顺产。” “那就好。”徒南薰替姐姐兴,又大姐,“大姐肚子还有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