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更嚣张了,“像咱们这样人家,孩子生下来有恩荫国子监一个名额。 哪用像寻常人家一样,千里迢迢累死累活跑远路去考一个秀才?等我家瑚儿长大了,直接做监生,考进士去。” 说到这里,又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傅玉衡,“哦,对了,你们家石头弟弟,也在国子监读书吗?怎么样,今是大比之,能能去参加呀?” 问完石头,也等傅玉衡回话,又问起了柱子,“你那个学生,是叫柱子吧?去参加府试了吗?” “参加了,今已经是个小秀才了。”傅玉衡脸上多了几笑容。 贾赦便道:“我知道,既然到了你里,必然会教好。” 又笑道:“也是你身份特殊,好些有志向人家,都敢和你牵扯深。 果然,凭你是个富贵闲人,又这么会教学生,早知道多少权贵带着孩子,把你门槛给踩平了。” 正胡侃呢,傅玉衡提醒,“赦兄,到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