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古往今来皇帝全演一遍,是真很上头呀! ===== 风头最盛几位公主带头,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推到京城八卦报最头条。 凡是家里闲钱,或者是想走几位公主门路,也都跟风办起来。 不管他们初衷何,反正星星之火是撒出去,早晚都能掀起燎原之势。 无独偶,远在江南贾敏虽然不太清楚京城变化,为达目散播谣言,却是误打误撞; 去福建钱家姐妹,却是在回京述职时敏锐现京城变化,回去之后就直接打着“京城新风潮”旗号,光明正大办起女学。 从辛八娘听贾敏事迹,徒南薰先是笑一阵,接着就把钱家姐妹干事儿。 贾敏愕然片刻,“这可真是心灵犀呀!” 她追问道:“两位钱姑娘何时再回京城?我还真想见见她们。” 徒南薰笑道:“若是她们姐妹知道你做事,怕是也要急着见见你呢。” 毕竟,这种不谋合事,真很容易让人生出知己相惜之感。 贾敏就追问许多姐妹俩事,得知她们各自在福建本地给自己招赘一个夫婿,她愕然一瞬,脸上闪过复杂之色。 “这两位姑娘,真是卓然不群之辈。” 身为女子,谁不羡慕她们能婚姻自主,且婚后还能做一家之主呢? 一旁林海考虑得更多一些,捋须手微微一顿,提醒道:“世间男子少甘于妻子之下,你们和她们姐妹关系,多少得提醒一番,让她们不要太过掏心掏肺。” 徒南薰微微挑眉,和贾敏对视一眼,调侃道:“林大人这话,可真不像是个大丈夫。” 按照世价值观,钱家姐妹行径,就是不守妇道,离经叛道,是应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林海一个传统士大夫,能出让她们姐妹暗防备丈夫反噬话,换谁都觉得震惊。 “公主笑。”林海无奈地笑笑,“林某是读几本书,也靠读书得个功名,但又不是读书读傻。” 对他来,读书只是手段,是他通往仕途踏脚石罢。 至于书上些道理,用时候自然是道理,没用时候就是狗屁! 徒南薰笑道:“林大人这样,才是会读书呢。” 林海笑着摇摇头,对二人道:“其实我们夫妻这次来拜访,还一事相求。” 傅玉衡不高兴地:“咱们之间,还什么求不求?什么事,直就是。” 反正他们夫妻都不掺和朝堂之事,林海也不会拿政治上事来找他。 只要无关政局,一切就都。 林海对儿子招招手,示意儿子来自己身边,揽着儿子道:“给我儿子取个名字吧。” “啊?”傅玉衡笑容一僵,“林兄是认真?” 他该怎么告诉对方,自己虽然读书不少,但其实不怎么会取名字? 他干笑道:“林兄自己就是探花之才,什么名字取不出来?就别跟我笑话。” “不是笑话。”林海正色道,“按理我辈读书人,应该敬鬼神远之。可事关儿女,我也不得不顾忌这些。” 他:“我们夫妻所旧相识里,就你们两子福气最大。请你们给犬子取名,也是存几分借福意思。” 傅玉衡和徒南薰对视一眼,突然就觉得很难拒绝。 天下父母心,大抵此。 “不让公主取吧。”傅玉衡灵机一动,立刻道,“林兄和弟妹怕是不知,位钱大姑娘大名,就是公主给取呢。还我家悠悠,她名字也是公主取。” 林海微微眉峰微动,看妻子一眼,从妻子眼看到和自己一样神色。 ——没想到,公主还这种爱。 林海爽快地:“就拜托公主。” 措不及防就被赋予重任徒南薰无语一瞬,却也没拒绝。 “既然贤伉俪信得过我,我就斗胆献丑。” 她起身沉吟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诸位以为,‘樛’字何?” 傅玉衡问:“是哪个‘樛’,何出处?” 徒南薰吟道:“南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男方枝条弯弯大树,满树青藤缠绕生长。快乐君子啊,愿幸福降临他身上。 林家夫妇都是饱读诗书之辈,听见这几句诗,立刻就知道是出自《诗经.国风》里《樛木》。 “确是个名字。”贾敏连连头,对儿子道,“樛儿,还不快谢过你公主姨母赐名。” 终于名字林樛,闻言立刻上前两步,郑重地对徒南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