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别笑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咱大夏这回没当冤大头吧？” 老圣人示意傅玉衡，“小傅，你快他说说，别把他急个好歹来。” 见贾代善看了过来，傅玉衡也没再卖关子，收敛了神色道：“老国公乃沙场争胜之将，于治政理国却不项……” “这我知道。”不等他说完，贾代善便打断了他，拉了脸说，“五郎不愧状元爷，纵然没做过一天官，朝堂上那些臣的说辞，你心里却也精熟。” 打了这么多的仗，他不知道被那些官背地里骂过多少句莽夫，还能不了解这些人的套路？ 在他看来，人的那些借口，那些所谓的顾全大局，通通都放屁！ 若无将士用命，把那些蛮夷戎狄通通都打服了，这些腐儒们哪有机会空谈圣贤之道？ 我呸！ 如今他老圣人彻底说开了，轻时的贾代善仿佛又回来了。 他直接撸起了袖子，着傅玉衡亮了亮拳头，明目张胆地威胁：“你再我整那些有的没的，小心老夫揍你。看看你岳父到底帮你，还帮我。” 傅玉衡：“……帮你，他肯定帮你呀。你们君臣相的，我就个外人。” “哼！”贾代善意洋洋，“那你就说点有用的。” 傅玉衡立刻道：“点就：朝廷虽然没有将交趾彻底化为国土，却把持了通商要道。那前安南王室后人只傀儡，真掌握税赋军权的，我大夏的商人。” 这段话看着加了标点，可傅玉衡说的时候却一口不打磕绊。 说完之后他还忍不住在心里嘚瑟了一下：这几修行有成，息果然更加绵了。 “商人？”贾代善紧紧蹙眉，“这种军国大，怎么能交毫无信义的商人？” 看见没，鄙视链永远存在。 朝官鄙视武将，武将也看不上这些商人。 毕竟，士农工商的四民划分由来久，在天下人心都根深蒂固了。 傅玉衡道：“这些商人的股东有两个，大股东老圣人，小股东小生。” 贾代善闭嘴了。 既然老圣人参与了，他觉这件就没有任何悬念了。 片刻之后，他又问道：“朝廷到底为什么不直接派官员呢？若由官员治理，岂不更容易改土归流？” 傅玉衡淡淡道：“这不点。” 你要的点经说完了。 贾代善再次挽袖子，傅玉衡立刻道：“王朝的统治区域，有极限的，就朝廷军队从京城发，急行军三个月能到达的范围。” 而交趾，经处于现有行军手段的极限了。 贾代善一怔，挽袖子的手松懈了下来，“还有这种说？” 傅玉衡指了指老圣人，“您问这位，他才专业的。” 贾代善看过去，老圣人点了点头。 于，他立刻就信服了，再无半点怀疑。 坐在这君臣身侧的傅玉衡，左看看老圣人，右看看贾代善，心头啧啧道：怪不贾代善都六十了，当初想要做主帅时，老圣人纵然不悦，却也还默认别人不争。有这么个指哪打哪，说什么信什么的心腹，谁不格外偏爱？ 他们的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贾代善来万县的目的上了。 老圣人再次问道：“说吧，你不在京城含饴弄孙，跑到这里来干嘛？” 贾代善道：“这不知道您在这里演皇帝，心里痒痒，也想着演个什么角色嘛。” “你想演将军吧？”老圣人瞥了他一眼，一语道破他的心思。 贾代善讪讪一笑，明显心虚否决道：“不，我来演乞丐的。就……就您要演隐士的那一部，叫什么《射雕英雄传》的。” 索性老圣人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头说：“原来小傅找来演洪七公那个乞丐头子的，就你呀。” 他盯着贾代善打量了一番，他的形象有些不满意，“你小时候就油头粉面的，不像个将军，怎么老了也这么齐整？” 果真轻时候俊的人，老了也个帅老头。 “不行，不行。”老圣人傅玉衡道，“你看看他，再看看我。让他演洪七公，我演黄药师，合适吗？” 傅玉衡一看，卡壳了，“呃，这……” 说实话，单论相貌，贾代善在同辈勋贵里都首屈一指的。 相比之下，老圣人虽然度雍容，相却只堪堪英俊搭边。 按照设定，黄药师个仙风道骨的大帅哥，反而洪七公的相貌没什么突的要求，只要够邋遢就行。 若让贾代善这个老帅哥演洪七公，颜值被压了不止一头的老圣人，就的确不适合演黄药师了。 好半天，傅玉衡才干笑道：“不大合适，反过来还差不多。” 他只随口一说，老圣人却心一动，竟真的仔细考虑起自己演乞丐头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