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明晃晃指明贺霆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贺霆听完,也没反驳。 毕竟他实在是不想病中的岑沅计较。 岑沅生病的样子让他心不宁,恨不得替岑沅承担生病的痛苦。 岑沅此刻的精明显上扬了不少,他始得寸进尺了:“贺霆,你多我说说吧,这几天我们都没怎么说过。” 贺霆淡声道:“你想听什么。” 岑沅虚弱了:“说什么都可啊。” 贺霆并没打算说那么多,而是对岑沅说道:“你多休息,我先去书房了。” 贺霆很明显在岑沅面前还是一种回避的状态。 岑沅很敏锐察觉到了这一点,为了不留疑问,他果断口问贺霆:“贺霆,所你还是在意秦让的事对吧?” 贺霆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站起来:“你先休息,有事叫我。” 岑沅看着贺霆的态度,瞬间明白了过来。 或许是为他生病,或许是别的一些什么原,总之贺霆不打算他冷战了。 但是,贺霆心里面还是有症结,还是在意着秦让的事。 眼看着贺霆还真就走了,岑沅不由得叹了一口。 贺霆这是十级醋缸子吧? 真是愁。 别说他秦让还没来得及展什么,就算展了,他不也贺霆说了嘛,自己现在只喜欢他,已经放下秦让了。 毕竟他都穿书了,谁会一直惦记着另外一个世界的啊? 可惜贺霆似乎还是觉得自己把他当做是秦让什么的。 唉! 岑沅抽抱枕,躺到了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始出。 所,这件事的尽头在哪呢,还有没有转机了? 只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贺霆确实没再岑沅冷战了。 就拿当天晚上来说,岑沅又有一点点的烧。 虽然况并不算多么严重,但是贺霆还是严阵待。 贺霆去卫生间准备了一盆冷水两块毛巾。 然后他来到岑沅的床上,拧干其中的一块湿毛巾,然后放在了岑沅的额头上。 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岑沅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 他总算是有精贺霆继续说了:“工作忙完了?” 贺霆淡声道:“嗯。” 实际上,不管有多么重要的工作,他都不会抛下岑沅不管。 在他心里,岑沅永远是排在首位的。 眼下两又独处了,而且贺霆要守着岑沅,替他物理降温,所一时也不可离。 岑沅抓住这个机会,积极贺霆说。 毕竟像贺霆这种沉默寡言的来说,找题本就不容易,更何况两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彻底恢复到过去,还存在着一些隔阂。 岑沅琢磨了一会后,然后对贺霆说道:“贺霆,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呗,我还没听过呢。” 贺霆闻言,试图回想一下自己小时候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记忆仿佛不属他一样,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剥离感。 贺霆顿时一怔,不过他没有一时间表露出什么,而是对岑沅说道:“说说你的吧,我想听。” 岑沅倒是不介意,毕竟他的目的本来也是贺霆多交流,谁讲都一样。 况且,他现在也知道了,如果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贺霆是不会去调查他的过往的,毕竟这次秦让的事就是个例子。 有了这么一个保证后,岑沅毫不担心说起了自己上辈子的趣事:“我读初中的时候,桌是一个女生,那个姑娘还挺好的……” 听到这里,贺霆眉眼微抬。 岑沅深知贺霆的醋王属性,抓紧说出了后面的:“我她成立了互帮互助小组,无论是谁睡觉,等到老师来了,就叫对方一声。” “谁知道这姑娘平时都记得好好的,有一天遇到我们数学老师的课,居然忘了叫我。然后我就一直睡着,直到老师在课堂上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当时是节课嘛,马上就该吃午饭了,我听到老师的声音,还为是我朋友叫我吃饭呢,我顿时起就往外走了。” “我都走到教室最后一排了,反应过来还是上课时间,总之那一刻,所有的学老师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一上。” 贺霆听到这里,很明显也来了兴趣,问道:“接下来呢?” 岑沅继续道:“我当时就知道况不妙了,我肯定不承认我是想去吃饭啊,只镇定环视了一圈,找到了老师叫我的时候,顺便扔向我的粉笔,然后我拿着那只粉笔,走到讲台上,交给了老师,并且让老师不要浪费。” 贺霆听完,忍不住想着,这倒是像岑沅会干出来的事。 他追问道:“然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岑沅摊了一下手说道:“怎么可呢?事后老师惩罚了我,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