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反抗着,想要把自己的头发从江逾白手里抽出来。 但是她常年养尊处优,就是个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富太太,现在面对江逾白这样的变态,怎么可能反抗得了? 江逾白轻轻松松就抓着温瑾瑜的头发,然后把人从沙发上扔到了地上。 温瑾瑜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呜呜地痛哭着,也不知道是头皮被扯痛了,还是后悔当初没有听岑沅的去离婚。 此时,江萌萌也害怕得缩在了墙角,生怕江逾白会拉着她也揍一顿。 江逾白直起身,看了母女俩一眼,随即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了。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现在岑沅没了,你们失去了保护,就陪着我慢慢耗吧。千万不要打什么鬼主意,不然我就弄死你们。” 说着,他就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但是很显然,现在缩在地上的温瑾瑜和江萌萌是没有那个能力反抗什么的。 她们只是拼命地想着,如果岑沅还活着该有多好。 …… 一个乌云密布的阴天。 秦让来到了墓园,去给岑沅扫墓。 他手里捧着一束花,面无表情,双眸更是空无一物,好像灵魂都已经随着某个人飘走了一般。 他去的时候,遇到了温瑾瑜和江萌萌母女。 此时,母女两人正跪坐在岑沅的墓碑前,失声痛哭。 江萌萌更是边哭边说个不停。 “哥,我求求你了,你快回来好不好?” “我和妈都快要被折磨死了,江逾白就是一个变态,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哥,你快回来,我保证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没了你,我感觉自己也要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看得出来,温瑾瑜和江萌萌这段时间并不好过,两人身上都青紫红肿,应该是没少被江逾白折磨。 尤其是温瑾瑜,本来是保养得很好的一个富太太,现在双手都红肿而粗糙,也不知道是去干了些什么体力活。 然而任凭她们怎么痛声哀求,岑沅都不会回来了。 墓碑上,是一张岑沅的黑白照。 是他已经长眠于地下的证明。 秦让不想和那对母女碰上, 转身打算先离开, 然后一会再来。 谁知道江萌萌的余光却是瞥见了他,立刻出声道:“你、你好,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吧?” 秦让的脚步暂时顿住,但是并没有回话。 但是江萌萌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手忙脚乱地朝秦让扑了过来,试图抓住秦让的裤腿,就像是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只是秦让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动作落空了。 江萌萌也不管了这些细枝末节了,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秦让说道:“你就是我哥的朋友吧,我以前好像看到过你。你是不是挺有背景的?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现在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快被折磨死了!!” 温瑾瑜也以为希望出现了,紧紧地看着秦让,朝秦让这边移动了一些。 她现在在一家饭店里当后厨的勤杂工,每天都有大量的脏活累活等着她去干,她已经累得身体都要垮了。 她现在特别特别思念岑沅。 如果有岑沅在,她只需要每天在家待着享受就好,怎么需要去干体力活? 秦让冷眼看着这对狼狈的母女,面无表情地开了口:“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岑沅以前也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中,而且足足有十几年。” 他的声音自从岑沅出声那天就嘶哑了,说出的话也听不太清。 但是此时此刻,出奇的是,他的每一个字,温瑾瑜和江萌萌都听得清清楚楚。 温瑾瑜有些羞愧地偏了偏头。 她知道,自从她带着岑沅改嫁的那一天,岑沅就从人间跌进了地狱。 江萌萌则是继续请求秦让:“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清楚。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说着,她灵机一动说道:“你不是我哥的好朋友吗?那你一定知道的吧,他一直都不希望我和妈受苦。如果他知道我和妈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他就算到了地底下也不会安心的。所以求你,求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帮帮我们,我知道以你的背景,肯定能轻松做到的。” 说完,她就满脸希冀地看着秦让。 秦让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刺骨:“我不会帮的,会帮你们的人,已经不在了。”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岑沅那张黑白照上,眸色闪过一丝痛楚。 江萌萌一听秦让这么说,彻底慌了,连忙求道:“就算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行吗?求求你了!!” 秦让冷着眸光看向江萌萌:“你有什么脸面提你哥?” 江萌萌一愣。 秦让冷声说道:“他这一生的痛苦,全都是因为你和你妈,要不是为了保护你们,他早就逃离了那个扭曲的家。” 说着,他的神色闪过一丝心疼,然后才继续道:“你们就应该好好地体会一遍他当初的痛苦,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秦让此话一出,江萌萌和温瑾瑜的脸色彻底灰白了。 她们是真的后悔了。 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