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下识双手往后一捂,跪往后退,满脸惊恐地摇头∶“不,不要,我不要这样。” 奚华见状,越发觉有趣好笑,他故把右手食指,往花刺上一压,顿时就冒出了血珠子。他“啧”了一声,笑道∶“好尖锐的花刺,果不其然,越娇艳的花,就越带有攻击性,妖艳只诱惑人的表象,就像你一样——” 他抬眸望向经退到墙根,试图把自己往地缝里钻的牧白身上,冷声道∶“你自己乖乖过来,就只插一支,若让我亲手抓你来,这一堆今晚都你的。” “师尊!那花刺太尖了!会把我扎流血的!”何止流血,看那花枝的长度,简直肠穿肚烂啊。 牧白光想想那种荒唐,残忍淫|乱的场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吸溜鼻子道∶“求求你了,师尊,再让我摇一次,行不行?” “不行。”奚华冷漠拒绝,开始了倒数。 在即倒数结束时,牧白才慌里慌张地爬了过,两手抱奚华的手臂,摇啊摇的。 “师尊,师尊,好师尊……喜欢夫君,爱夫君……” 奚华心里无比受用,但他就故要逗弄牧白,让他羞耻,让他丢脸,让他狼狈不堪到羞愤欲死的地步。 最狼狈,最漂亮的样子,都只能给夫君看! “没用。”奚华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玫瑰,放在牧白鼻尖,“很香,很美,很配你。” “……” “你皮肤白,就要配艳丽的鲜花。鲜花易折,离开了水,很快就会枯萎了,你不赶紧救救?” “师……师尊……” 牧白吓面色惨白,两手死死揪住腰带,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做,奚华才能打消这疯狂的念头。 可目前看来,奚华态度坚决,不容置喙。 拿那支玫瑰,缓缓向牧白逼近。 “不要动,我下手很快,若你乱动,扎伤了,流血了,可不许哭哦。” 奚华一手拿花,一手经抓住了牧白的腰带,牧白吓直往后躲,被生生提了过来。 再一把掼趴在了奚华的怀里,跪趴,身后就撅了起来。 牧白紧紧闭眼睛,眼泪掉更凶了,死死咬紧牙齿,不肯出声。他能受到,师尊的手,在他身后游走。 然后,他的裤子就连同腰带,一齐掉到了膝弯,牧白伸手就捂,闭眼睛哇哇哭∶“杀了我罢!你杀了我!” “太丢脸了!我不想活了!哇!!!” 他突然哭超声,眼泪哗啦啦淌了满脸。才伸过的手,立马就被反绞在了背后,奚华死死禁锢他,冷笑∶“想死?我看你想美!” 然后,在牧白痛哭流涕之下,那一支玫瑰,吧嗒一声,被折了花枝,轻轻夹在了牧白的耳边。 牧白∶? 牧白∶! 居然……没那……什么?! “好看。”奚华人扶坐起来,凝视牧白梨花带雨的通红俊脸,笑道,“真好看,人比花娇。” 牧白∶“……” 所以,竟然他误会了? 插花居然只字面思?! “插……插花就插花,做什么……要,要按趴我,……脱裤子!” 牧白一抹眼泪,羞耻到恨不当场撞死。 “你流了许多汗。”奚华抓过骰子,一本正经地道,“我以为你热。” 牧白∶“……” 故的,绝对故的! 这男人实在太坏了! 疯子,疯子! 接下来,奚华拉牧白玩了几轮,也不知他手下留情了,牧白运气好,竟没遇见太难堪的惩罚。 最严重的,也只打红手心而。 奚华真的用林宓的灵牌打他,只用了两分力,啪啪两下,牧白的两只手心就通红一片。 除此之外,再没受到其他的伤害。 好不容易结束后,牧白经累到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奚华却有些犹未尽。 但见牧白累跟死狗一样,终究没再难为他。 抱牧白就躺回了床铺上,奚华手里拿起一支玫瑰,自己嗅了一口,拿给牧白嗅。 “香不香?” “香。” “用人血滋养而成的,我也觉香。”奚华淡淡道,牧白差呕了出来。 他瞥了牧白一眼,望向了手里的玫瑰,突发奇想地问∶“你说,这玫瑰好不好吃?” 牧白觉,这不好不好吃的问题,而能不能吃的问题。 “师尊,你饿了啊?”牧白顺便嘴了一句,“其实,我也有饿……要不然,你给我煮碗面?” “不。”奚华睨了他一眼,“你要不要摸一摸自己的腰?” 牧白果真依言摸了摸,然后眼睛突然睁,惊悚道∶“好……好多肉!好肥!我肚子了啊!” 他赶紧起身,掀开衣服摸肚子,摸到了三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