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玫瑰状病毒是会导致丧尸的元凶,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 傅以深直接打断了她,声音听起来依然毫无温度: “不管它会导致什么,我们作为科学家,站在科研的峰顶,就有守护这座城市的能力和责任。没有所谓的‘不知道’和‘如果我知道’,哪怕只是0.00001%概率的危险,那也是危险。” “这些,你都已经无法弥补了。所以,现在的你,是来监工的吗?R组织的老大卡罗拉女士。” “傅以深。” 卡罗拉走到傅以深身后,试图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却被傅以深皱着眉避开: “我知道你已经不肯原谅我了,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傅以深抬头:“所以你想跟我谈什么?” 卡罗拉抬眸直视他的眼睛:“我可以放你走。” 他反问:“我为什么要走?我的凌依,还在这里。” 卡罗拉语重心长: “傅以深,BOSS先生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你斗不过他的。如果BOSS先生给凌依注射的药剂是不可逆的呢?如果她一直都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傅以深微微一笑,神态自若: “首先,我为什么要跟BOSS先生斗,我自然有这个本事,和他谈这个生意,去达到我们各自要的目的。” “其次,就算凌依从此无法恢复意识,我也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我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 他微微抬眸,锐利的目光落在实验室墙角隐秘的摄像头: “我相信,BOSS先生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我会遵守与他的约定。” 欧文推开门: “测试结束,BOSS先生确实对你的回答很满意。不愧傅教授,果然知道怎么权衡利弊。” 卡罗拉转身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反而被傅以深叫住: “等等,既然来了。” “那就麻烦R组织的老大卡罗拉女士,开一下玻璃屋,我需要给我的小家伙抽点血。对了,需要在未麻醉的清醒情况下,这样,血液样本比较精准。” 欧文低声提醒卡罗拉: “你跟进去,不要让他玩什么花样。” 卡罗拉刷开了玻璃屋,凌依趴在玻璃屋的顶部,瞳孔发红地盯着他们。 傅以深从衣兜里掏出那款粉色的、长得像糖果的东西,卡罗拉伸手刚想拦住他。 他沉声道:“只是她爱吃的小玩意儿,用作诱饵而已。要不,你帮我抓她下来?” 卡罗拉抬头,凌依狠狠地冲着她龇了一下牙:“嘶!” 她不由得回忆起自己被这只小丧尸丢在玻璃牢房的模样,瞬间觉得背脊一凉:“行吧,你来。” 傅以深伸出手掌,任由那颗粉色的“糖果”躺在手心,低沉好听的声音温柔诱哄:“小家伙,过来,别怕。” 凌依倒是听话地扑了过来,虽然瞳孔还是泛着光、牙齿还是无比尖利,倒是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傅以深手上的那颗糖果,像在会议室那样,径直“嗷呜”一口咬了进去。 趁这个时候,傅以深的针管轻轻柔柔扎进了凌依的血管…… 凌依只觉得吃痛,一口咬上了傅以深的肩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先是用力咬了一下,又磨了一下牙,随后又咬了两口。 停顿了几秒,像是故意使坏一样,跟着磨了三下牙。 随后,又重重咬了三口,磨一下牙齿。 傅以深只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 凌依像是受到鼓励一样,重重地咬在傅以深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了。 卡罗拉实在看不下去,催促着傅以深动作快些。 傅以深温柔地给凌依贴好了棉球,又拍了拍她的背,大概是动作轻缓舒适,凌依竟然……睡着了…… 傅以深出了玻璃屋之后,从实验台上拿起另外一个针筒,对着欧文无情地表示:“好了,到你了。” 欧文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呈现防御的姿态:“这个,这么粗???” 给他抽血的那个针筒,有给凌依抽血那个小针筒的五倍大。 傅以深高冷抬眼:“男人,粗一些怎么了?” 欧文龇了下牙:“……你信不信我咬你!” 傅以深耸耸肩,直接递过去一个看起来材质就很劣质的面罩:“为了确保BOSS先生的实验顺利进行,麻烦佩戴一下,我不喜欢被咬。” 欧文指着玻璃屋:“她怎么不用戴?” 傅以深摊手:“我乐意。” 卡罗拉重重咳嗽了一声,欧文只好不情不愿地戴上那个面罩,还没等他准备好,猝不及防手臂就被扎了一针。 傅以深,下手狠戾而准确,并且直接就抽动针管,抽出了很多血。 欧文疼得大叫,声音因为面罩的阻挡而而混沌不清,大概都是些骂人的国粹: “#¥%@&” “傅以深你故意的!!” 傅以深的声音冰冷,就好像刚刚在玻璃屋里温柔给凌依抽血的那个人被夺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