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一句,怎么着,你是没有想到会碰见韩烈吗? 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巴不得碰到狗东西,好在他面前演一演冷面女王?” “你……” 席鹿庭被问住了,表情羞愤至极,气喘吁吁。 但她却没有再狡辩下去。 潘歌这娘们太聪明了,聪明得有点可怕,浑身全是心眼儿。 对她撒谎,显然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席鹿庭强行平稳住呼吸,重重的吐出一口大气。 “好,我承认,我心里放不下他,我确实没有放弃,只是在等一个转机。 但我至少没有推波助澜! 你呢? 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们两个!” “打住,你又开始自欺欺人了。” 潘歌冷笑着竖起手指,脸上没有半点畏惧。 “你以为我按着你的时候,没发现你的反应吗? 你以为狗东西没有看出你的口不对心吗?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们两个了? 对,我确实没想到韩烈真的敢那么干,但你的反抗也只是做给我们看的,不是吗? 席鹿庭,你就是喜欢被强大的男人强势征服,你不敢承认吗? 非得让我用那个字眼儿来形容你吗?!” 席鹿庭又一次被怼得哑口无言。 黑心白莲真的太可怕了。 动武她确实不行,玩心眼儿,三个席鹿庭绑一块儿都玩不过她。 “所以呢?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席鹿庭有点崩溃,狡辩不下去了。 “好处?” 潘歌也没有什么得意的情绪,自嘲的笑笑,又叹了口气。 “好处都让狗东西占去了,我和你,是两败俱伤。” 席鹿庭恨恨咬牙:“那你还一个劲儿的嘲笑我?” “你始终端着,不肯讲实话,我和你怎么聊?”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席鹿庭依然嘴硬,潘歌却不以为意,只是笑得愈发古怪:“不,你有。” “嗯?!” 潘歌悠然一笑:“比如……以后我们三个……。” 席鹿庭蓦然瞪大眼睛:“你疯了?!劲儿还没过?!” “盒盒盒盒……” 潘歌忽然搂住她,主动缠了上去。 轻轻的、满是诱惑的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不喜欢?可你之前的表现……?又要骗自己?” 席鹿庭整个人都麻了。 “你你你……我我我……” “别装了。” 潘歌像个小恶魔似的,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而我也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共同努力,把狗男人栓住,好不好?” 席鹿庭脸颊涨红,像是愤怒,又像是兴奋。 不过,颤抖的心并没有蒙蔽她的智商,她知道,潘歌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这朵黑心白莲,没安好心。 席鹿庭反复回忆着认识以来潘歌的所有表现,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女人有病! 不是精神病,而是,额,类似于一种绝不肯吃亏的报复心?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但大致能够想明白潘歌的性格和为人。 不管是谁欺负我,我一定要欺负回去。 而且绝不正面放对,必须得用脑子玩死对方。 不争一时一地,但是会惦记好久好久,轻易不肯罢休。 这种人呢,如果是个男的,那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老阴比,最令人不齿的那种反派。 如果是个女的…… 额,甄嬛?! 有点那意思,但又不是完全一致。 总之吧,有可爱的一面,更有可恶的一面,全看所处的立场。 对于席鹿庭而言,潘歌坏就坏在——她是真的打算拿老娘的幸福来给韩烈填坑! 多损呐?! 席鹿庭恨极了,正要严词拒绝,潘歌又开始剥她的皮。 “你不喜欢烈烈吗? 别骗自己。 女人最好的青春只有十年,而我们真正无忧无虑的日子只剩下最后的三年半,为什么不快乐一点? 而且,你有真正想过你的未来吗? 比如,毕业之后做什么工作、过什么样的生活、把自己最后的青春余晖押在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上? 是不是一想起来就会觉得好累? 我懂,以豆腐的家世,都会对未来感到迷惘,又何况你呢? 所以你更不应该错过韩烈了。 尽管和他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有名分,但是,与你能够得到的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烈烈很大方的,而且他的能力,比你想象中的更强。 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他绝对不会亏待你。 豪宅、豪车、名表、包包…… 你什么都不会缺。 像今天的私汤会所,一周来一次,一年要三十万。 最好的美容院,一周做一次全面保养,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