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走了?” 毛骧诧异问道。 “不然呢?我问他又不说。”李余摊手道。 毛骧一阵无语,人家想刀你你他娘的还和人聊天人家能搭理你? “你别管了,我动几个大刑,他就招了!” 毛骧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招手一个锦衣卫就走了上来。 “先把他的鼻子给我割了,记住准备好药,别疼死了。”毛骧道。 “大人,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去办。”锦衣卫有些兴奋的跃跃欲试。 看着锦衣卫脸上变态的兴奋,李余赶紧制止住。 “停!这个犯人我自己审问,你们若是动刑,反而成全了他,他正想死呢。” “这样的人都是抱了必死之心,生活没有希望的人,肉体上的疼痛他们不会惧怕,死亡对他们来说反而是解脱。”李余道。 “不用我们审,你审?让你再去问俩问题?”毛骧讥讽道。 “粗鲁!粗!骧哥我就说你是个粗人,就会打打杀杀,你还不听。这样的人外在疼痛已经不起作用了,得从心理上摧毁对方!由内而外攻击才行?” 李余道。 “怎么个由内而外?”毛骧面色古怪。 “呵,你跟着我学,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李余一边说脸上还露出略微变态的笑容,看的毛骧和旁边的锦衣卫心头一惊,旁边的锦衣卫更是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和李余拉开距离。 咋感觉这小子比我们这些锦衣卫还变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