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明白了,李余肯定没来宫门堵胡维庸。 “啊?咱们当先锋?那不乱套了吗?咱们手里又没切实证据,胡维庸倒打一把,咱俩可就死定了。”罗青惊道。 “谁说不是呢!” 洪彝懊恼,他们要是被反咬一口,可没有保护伞,非得被胡维庸弄死不可。 “李憨子去哪了?” “谁知道他去哪了,现在趁着胡维庸还没出来,赶紧带人走!不然被他按一个冲击宫门意图谋反的罪名,咱俩死定了!” 洪彝焦急说着,招呼着手下人赶紧跑。 罗青也是赶紧撤退。 他们和李余不同,他们没有光环加持,一旦被胡维庸发现真实意图 ,一下就能把他们弄死! 洪彝和罗青现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李余,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憨子啊,是不是年轻人啊,知道仇人是谁,还不赶紧来堵门! 凑! 这也不是个正经憨子啊! 吱呀…… 宫门打开,胡维庸案首挺胸从里面走出来,虽然洪彝、罗青带人跑得快但是也让胡维庸看到了一点尾巴。 通过服饰,胡维庸认出是大理寺和刑部的衙役服。 心头不由得一颤,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 而另一边。 李余打头,身后跟着褚大刚,褚大刚手上提溜着“轻功高手”黄文。 “凑!真当我是憨子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