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的笑落在门房眼中就像是魔鬼,只觉得他笑容消失的那一刻,就是自己脖子被拧断之际。 “好汉饶命,我知道我家大人的黑料,没有我也可以编造出来!求好汉饶命!” 络腮胡门房惊呼道,不过说完却是浑身一颤,眼神畏惧的看着巷口。 李余扭头看去,就见胡维庸脸色阴沉的走进了胡同口。 “李县男你这是作甚?为何拘押我府上门房!”胡维庸冷声开口。 “老爷,救我,他们要杀我!”络腮胡门房惊叫起来。 “李县男要杀人啊?”胡维庸面色不善看着李余,“在当朝一品大员门前行凶,哪怕你父是国公你也难逃法网!” “呵,丞相大人好威风啊,你命人当街袭杀我和李景隆,两个公侯,我还没开口,你就先发制人了?” “袭杀当朝国公,等 同谋反,和大人谋反的罪名相比,我杀你一个门房算不得什么吧?”李余冷笑,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 闻言胡维庸心中冷笑,相比于文官之间讲七分留三分脸面的作法,李余这种完全是撕破脸浑不吝的打法。 “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