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的农民军经常抓住这个漏洞,对明军进行打击。 颕娃久虎此次前来也送给了秀家一领布面甲,使用的是秀家最喜欢的蓝色印染,上面用金丝缝线并绣着龙胆五七桐纹,是一件非常精美的艺术品。 秀家过去其实就一直想要大力推广棉甲,毕竟在铁炮时代棉甲的保护面积和保护力要比四不像的南蛮胴甲要强的多。 秀家想要在本领内大规模推行南蛮家,但是据濑户家正所说,棉甲的甲胃样式和日式传统甲胃的分隔相差太大了,并不为虾夷的日本武士所喜。 秀家也不急着强行推广,等到这些老爷们在朝鲜遇到了身穿重型布面甲的辽东铁骑的时候;等到碧蹄馆之战30000人围攻李如梅的3000人而不下的时候;等到他们发现破敌无数的铁炮击不穿明军的防护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棉甲的保护力有多么夸张。 反倒是当初被其从建州女真那边买来的野人女真对这种甲胃趋之若鹜,关键这群家伙身体贼壮实,很多还善于射弓,藤堂高虎直接给他们配发棉甲、弓箭、套筒长枪、手斧和小圆盾。 这一身装备下来几乎是明朝重装步卒的装备了,若是配上马匹就是旧时代的重坦。 尽管只是一只300多人的部队,可是却成了虾夷军团破阵摧坚的先锋,阿依努部落民手里的弓箭和刀枪根本不能破这群重甲步兵的防护。 而对于他们来说,远距离只要举起常挂在左臂的小圆盾,为面部遮挡流失,箭羽射在身上根本不能破甲。 而抵进时候持枪蒙头冲锋即可,因为对面的长枪很难破开自己的棉甲防护。 待用长枪捅穿几人之人,弃枪用斧或刀,与左臂的圆盾配合,于阵中砍杀,一来一回之下竟无人能挡,一次战役结束,原本的白甲染的血红,身上都是敌人的鲜血。 很多时候一场战役后方的部队甚至没有投入战斗,敌方的部落民就在白甲军的冲锋之下溃散了去。 而由于这一只部队喜欢身着白甲,因此也在虾夷兵团被称为白备,不过朝鲜人、女真人和阿依努人没有这样的称呼习惯,他们喜欢称呼其为白甲军。 从藤堂高虎眼下的表现来看,秀家是很满意的,秀家果然没有看错人,他是一个会灵活变通的武士,派他到虾夷去一定可以改变那边一潭死水的开拓环境。 而秀家也对濑户家正聊起白甲军的情况,让其带话给藤堂高虎“既然发现了棉甲的防护力,那就应该尽可能的在虾夷阵中推广,白家军作为破阵重装,要给予最好的待遇和身份,对于立功的人要用于提拔为武士,赐予良田和美妾,不论其民族出身。 同时这样一只精锐队伍,不应该只由女真人组成,对于身强力壮、武艺精湛的阿依努人、朝鲜人和和人,都应该被选拔进去。精锐若是由单一民族组成,恐怕会有坏处。” 秀家对于迁移虾夷的和人是有很多优待的,过去直接给地给老婆不说,立下功勋直接提拔为武士。 对于归附的阿依努人,虾夷总督府也是参照和人的待遇,只要立下功勋一样赐予武士身份。 但是在过去,从外面迁移来的朝鲜人和女真人多是做一些农活和渔猎的活计,没有朝鲜人和女真人为兵的情况,因此自然没有赐予武士身份的先例。 秀家这一次让濑户家正带政策回去,也算是开了先河了,在虾夷不论哪一国的人,只要立下功劳都能成为武士,获得更多的土地和帮助耕种的佃农。 至于佃农本身自然是由善于耕种的朝鲜人去充任了。 事实上如果是在同一场战争中,身上没有甲胃保护,只拿着一根长枪的炮灰朝鲜农民想要立功活下来是最困难的。 因为有女真白甲军破阵,后面捡战功的活计都交给和人备队去混的。 也许是这群朝鲜人种地确实是一把好手,藤堂高虎用的也顺心,也不忍心他们消耗在战场上,因此给的活计都是运送粮食,看押物资的活,连冲城上炮灰这种都很珍惜的再用,深怕死的太多耽误的农时。 而在海参崴那边,濑户家正已经建立了定居点。 要知道现在的海参崴和后世可不一样,现在那边可是一片山地,海参崴港口好是好,可是周围多是高山,而平地很少。 这个时代的船只吃水有不深,海参崴深水港的作用真的不大。 而这里山峦林立的好处就是边上的库雅喇部落也看不上这个拐角,濑户家正从容的在这里建立了港口和定居点。 不过因为多山的缘故,他向秀家表示这个定居点恐怕不适合大规模的开发。 事实上在没有炸药炸山和重型机械平整土地的当下,海参崴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先期开拓点。 整个外东北地区,最好的平原就是双子城附近,这里气候宜人,背靠兴凯湖,两边有山脉阻隔水汽,非常适合农业发展。 不过当下围绕着兴凯湖,这里有库雅喇、绥芬、窝集、乌苏、尼玛察等多个部落角力,如果不是和历史上后金一样,兴大兵团东进,对于这里的野人女真紧靠开拓点几百号人慢慢的搞是很难搞定的。 事实上外东北是很好的兵员基地,别以为这里的在当时不开化,其实很多部落都受唐、辽、蒙古的影响进入到铁器时代,有了一定的封建思想。 而工具的进步使得这里有了一定的人口基础,关键是这里的部落分散没有国家的概念,非常适合大国一战而进行压制。 历史上的后金就是这样,在对付明朝之前先搞定了野人女真,掳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