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顽劣,媳妇还没娶进门就先有了个庶子江渚风,可也就是这庶子成了他仅留于世的一丝血脉。
这一代江家就这两根苗子,江源作为嫡长孙必定是要继承他祖父衣钵的;而江渚风虽然是庶子,但就这两个宝贝孙子,江老爷子定然是疼在手心里。肯把他送进宫来,也算是舍得了。
“你那位兄长,朕幼时与他见过几次。”萧怀瑾道。
江家和赵家一样,是跟着她外祖和母亲一起打天下过来的,她认识赵佚,自然也认识江源,反倒是江渚风过去年纪太小她没怎么见过。
只不过江家从武,江源年幼失怙,身上又背着家族基业,自小便跟着江焘学习练兵打仗,她只草草与他打过几次照面,算不上熟悉。
“他如今在边地如何?”萧怀瑾随口问。
江焘手上握着二十几万大军,大多驻扎在北方边地,而他如今身在京城,驻军自然也就交给昔日部将和亲孙子江源了。
“臣也不清楚,臣与堂兄一年也未必能见上一回,说实话也称不上多亲近,臣哪里知道他过得如何。反正是做大将军,应该也差不到哪去。”江渚风不在意道,看起来确实是对这个话题不大感兴趣。
萧怀瑾又轻瞥了一眼望川,这会儿他倒没有出声的打算了。
萧怀瑾也没有再多问,颇为愉快地用完了午膳,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地客套话,才不紧不慢地起身离开。
装了大半天的笑脸,她这会儿只想沿着回宫路上顺道散散步消消食,便回自己宫里小憩片刻。谁知才踏进御花园,还没走上两步,她便瞧见不远处的八角攒心亭中坐着一个松绿色身影。
萧怀瑾本想装作没看见,可她这皇帝的阵仗别人想不注意都难,果然对方立刻朝着她俯身行礼。
“陛下,前方的是陆昭仪,陛下可要过去看看。”高渊很“贴心”地出声提醒。
她要是直接拂袖而去,未免有些太不给人面子了,只能点点头,再次“装模作样”起来,往那人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