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 李闯又问陈瑾初,道:“你可认得此人?” 陈瑾初道:“乡野村妇,我如何认得?” 李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诬告可是要受刑罚的!” 那庄稼汉道:“良儿,丫头,我是你爹啊,你怎么就不认得爹了呢,爹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就算是过上好日子了,但是,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如何就不认我们?” 陈瑾初冷冷一笑,道:“大人,可否准许我在这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问他们几个问题。” 李闯不敢得罪国师府,遂道:“你只管问,但是,绝不能威胁恐吓。” “这是自然。”陈瑾初笑道。 “你们说我是你的女儿,可有证据?”陈瑾初笑道。 那妇人道:“你左手臂上有一道疤,是你小时候割猪草时不小心砍到的,从手腕那里开始,有三寸长。” “你确定?”陈瑾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