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组。 四个组分散到这四个位置,防止抓捕时候对方逃脱,三个组负责抓捕,抓捕过程中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如果到了非开枪不可的地步,打腿打手都行,就是不能打身体要害。” “长官,我对兄弟们的能力都不熟悉,具体的安排还得您来。” 姚江杰看张安平更顺眼了。 他也不客气,马上顺着张安平的安排进行具体的人员调配。 他将张安平安排到了自己一组,立功心切的他很不客气的将自己一组分成了抓捕组之一。 众人开始了焦躁不安的等待。 上夜班的警卫股成员相继前来,但办公室内的所有人却闭口不谈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姚江杰反而将他们都指派出去,让他们给白班所有人的家属送信,言明要出趟差,三五天不会回家。 夜班组的成员一脸懵的在下班时候跟着其他人一道出去送信了。 而分配好的15个人7个小组,也利用下班和其他人一道离开了特务处,然后进入张安平之前规划的位置。 三个抓捕组出去以后就开始绕路,很快就来到了各自预定的位置。 抓捕组进入预设位置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人提着食盒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无人巷道,大约七八分钟后,对方才从这个死胡同里出来了。 但很明显,衣服虽然没变,但人确确实实变了。 三个抓捕组同时望向了时间。 按照张安平的安排,被换班的人从巷子中出来后就开始计时,十五分钟后进行抓捕。 十五分钟一晃而过,三个抓捕组以搭人梯的方式翻进了这座无人居住的小院,然后悄无声息向后院摸去。 后院位置,果然有人守在那里。 7个人悄无声息的开始从三路逼近,但快要靠近时候却被蹲在那的人发现了,对方一惊拔腿就要跑,可早有准备的抓捕组却同时扑了过去,堆人山似的将其压在了最 不堪入目的抓捕方式! 张安平悄悄嘀咕一声,走过去先捏住对方的嘴巴检查,没发现刀片和毒药后才开始检查对方的身体,没有发现手枪,倒是找到了一柄匕首。 将找出来的匕首撂到一边,张安平转而研究一旁的小型相机和众多未用的胶片。 “日本货,间谍专用的,还不错嘛!” 想狡辩的奸细顿时脸色煞白。 姚江杰意气风发的道:“带走!” “等等。” 张安平制止,蹲身脱下了奸细的鞋,检查他的脚指头,边检查边说:“日本人常穿木屐,脚指头和咱们不一样——得,这应该是个国人。” 奸细闻言赶紧喊道:“我不是日本人,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我就是……我就是进来偷东西的,这是我偷到的,对,就是我偷来的!” “偷你娘!”姚江杰直接一个大逼斗:“汉奸比日本人更可恶!带走!” 抓捕组的其他人兴冲冲的打算带人就走,张安平却示意先把嘴巴堵住,顺便把头遮掩起来。 姚江杰向张安平伸出大拇指:“兄弟,真专业!你肯定会审讯吧?” “审讯很简单啊。”张安平故意道:“灌辣椒水、上老虎凳,实在不行拔指甲——十指连心,可没几个人能扛住手指甲脚指甲全拔掉的痛楚。” 奸细闻言直接吓尿了。 张安平鄙夷冷笑,就这? 也他妈敢当汉奸! 人被带回了特务处,此时情报科、行动科已经下班,警卫股众人抢功心切,当然很乐意将人带进警卫股办公室审讯。 有人自告奋勇说自己曾审过共党,想拿这个奸细练练手,张安平笑吟吟的将说话的人记在心里,一边道:“先上老虎凳吧——别把塞嘴的布拿下来。” 这是对付这种心理素质不强的汉奸最好用的招数,一遍老虎凳下来,肯定哭爹喊娘的的就招了。 当然,这也是张安平有意折磨他——否则几鞭子下去,想要的信息肯定能拿到手。 奸细吓得浑身哆嗦,但这并没有卵用,老虎凳不客气的就用到了他身上,几块砖头过后,他直接晕死过去。 一盆冷水浇头,奸细醒来,张安平取下堵嘴的抹布,对方就哭爹喊娘的开始说了起来。 准确来说,他就是一头见钱眼开的蠢猪——他们一共三个人,被人花钱收买,每天一块钱,任务就是蹲在墙后面,将镜头对准墙上的小洞,听到有人经过后摁下快门,拍下一个又一个的经过者。 张安平审问:“对方和你们是怎么交易的?” “每隔几天他就派人来取胶卷。” “具体是几天?” “有时候三天,有时候六天。” “你们拍了多久了?” “半个月了。” “胶卷一共送走了几次?” “三次。” 张安平边问边做记录,对方完所有问题后他说道:“再给他来一轮辣椒水,完事再照着这个问一遍,要是回答不符的话就是有鬼。” “长官,我说的是真的,饶命啊,我说的是真的,饶命啊!”奸细吓的哭爹喊娘,但张安平却神色不变理都不理。 姚江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