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身上吗? 她可以对陌生男人毫无芥蒂地不讲武德,但是实在做不出污染纯洁小女孩的心灵这种事,于是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 “早见!说出来好吗?”宫野志保忧心忡忡地问,她以为花开院春奈惹上了麻烦还倔强地不愿说出。 花开院春奈:“……” “你真要听?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小女孩该听的。”花开院春奈故作深沉,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宫野志保微愣,随即眼底闪烁着迟疑,但随即化为坚定的色彩:“嗯!” 花开院春奈拿她没办法,只能长叹一口气,俯身到小少女身旁说起了悄悄话。 …… 钢笔落在地上,浓墨晕湿了记录的数据,一向冷静坚定的少女坐在原地,脸色呆滞,老气横秋过尽千帆的面具被打破,展露出属于少女该有的神采。 宫野志保嘴唇微微颤抖,弯腰拾起钢笔,试图掩盖自己震惊的内心,又忍不住再问了一遍:“你再、再说一遍?” 于是花开院春奈再重复一遍。 宫野志保绷不住了,一脸神游天外,饱受刺激。 那可是琴酒啊,那可是杀人如麻,给黑衣组织所有基层成员蒙上一层心理阴影的琴酒啊! 她又忍不住上下打量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少女,她脸上完全没有丝毫做坏事冒犯琴酒的慌张,让宫野志保怀疑她是不是死到临头直接摆烂了。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嗓音有些颤抖:“你……真的在琴酒的身上放了ru……” 她刚说这话就被花开院春奈捂住了嘴,黑发少女紧张兮兮道:“真的,但是这话可不要说了,如果你不信,我还可以给你看照片……” 宫野志保:“……谢谢,不是很想看。” 朋友干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将她原谅,并且替她兜底。 作为一名年纪轻轻就已经拿到酒名的技术型人员,宫野志保也在有意识地经营属于自己的势力,毕竟她不想永远被控制。 小少女深吸一口气,精密计算的大脑有条不紊地运转,转头收拾出一些东西,然后脸色苍白道:“早见,你跑吧,跑的远远的,千万不要被琴酒抓到。” 花开院春奈十分感动:“我知道!我先出去避避风头,你照顾好自己啊!” 黑发少女像一场轰轰烈烈的雨,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给宫野志保平淡无聊的科研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天色渐暗,浓浓乌云密布,办公室的灯光也黯淡下来,随着雷声晃荡。 她捂了捂剧烈跳动的心脏,还没有平缓下来,没过多久,一位不速之客到访。 银发男人踏着雷声而来,硬质皮鞋底与冷硬的地板敲击出重音,鼓噪又冷冽,像是草原上的捕食者,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猎物。 琴酒摘下帽子,冷白色的灯光打在他高挺瘦削的颧骨,眼神锐利地打量棕发少女,冷淡地没有一丝情感。 “雪莉,早见呢?我知道你们私下一直都有联系。” 宫野志保被他的气场影响,微微颤抖,他居然一直都知道,这让宫野志保内心更加慌张,却还要维持冷静。 “我一直在做实验,不太清楚。”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琴酒的喉咙溢出,让宫野志保下意识地捏紧拳头,但她要站在朋友的角度,坚决不能告诉琴酒。 咔哒一声,枪上膛的声音响起,额头传来冰冷的触感,还带着机油味,让宫野志保的心脏忍不住为之一颤。 琴酒凝视着她,幽绿的瞳孔泄露出机锋和杀意,在做无声的威胁。 但是宫野志保清楚自己的价值,自从三年前一场火灾大部分资料被毁掉后,她就成为了核心任务,他应该不会杀了自己,但是琴酒折磨人的手段也不少。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琴酒直接放下□□,他看上去并不如宫野志保所预料的那样暴跳如雷,意外地冷静。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琴酒直接面色冷淡地转身离去,宫野志保还有些不敢置信。 早见春奈这么严重地冒犯他,他居然只有这种表现吗? 而琴酒的背影居然还有些落寞,有点像落寞的鳏夫……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宫野志保就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她真是被春奈的思维给影响了,连这种诡异的想法都能冒出来。 另一边,时间门倒转回几个小时之前,花开院春奈背着她大大的旅行行囊以及乐器包,站在一处公交站台下。 烈日当空,柏油路被蒸烤出热融融的虚影,热的让人睁不开眼睛,闷热又潮湿。 这次的任务她非常有自知之明,特意选择了一桩简单的任务,这桩任务是由某某游戏公司的高管下的委托。 该高管被吃软饭的小白脸哄骗着让渡许多股权,但小白脸仍旧不知满足,甚至还用被包.养的钱去包.养大叔,事情败露后两人甚至还设计吞占高管更多股权,因此才有了高管忍无可忍的委托。 高管的诉求很简单,就是让那对狗男男去死。 现在目标是成为超级大恶棍的花开院春奈表示完全没问题,约定和另一位任务对象在这处公交站台见面。 就在她等的有些不耐烦时,一辆黑车缓缓从远处驶来,在公交站台前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