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至柔莫过于水,将水滴凝聚成球,并且像子弹一样射出去,唯有对内劲掌控入微才能做到。 宫元龙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了。 “那我们静观其变?”彭祥云试探着问道。 “嗯。” 陈寒洲微微颔首,淡然道:“不要做多余的事,从今往后,无极门与林重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我在天下人面前做出的承诺。” “明白。” 彭祥云站起身体,又扯了扯神思不属的宫云龙,抱拳道:“师兄,我们告退,不打扰您练功了。” 直到两人离开小楼,陈寒洲也未曾回头。 他背负双手,幽深的目光似乎穿透雨帘阻隔,看见了无穷远之处。 良久之后,他才喟然一叹:“还是,差了一步” 没有人知道薛玄渊为何叹息,除了他自己。 林重缓缓睁开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装饰精美,家具齐全,他躺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全身缠满白色绷带,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药味。 (